件,告诉敬事房的人,这几日,寡人不再召幸任何嫔妃,包括冯贵人!”说完,将冯乐儿用力拥在怀里,脸凑近她的鼻息处,低声道,“在朕的面前,什么都不用掩饰。这都一个月了,怎地还这般害羞?是寡人宠幸的不够麼?嗯?”
一句话说完,冯乐儿羞得想将脸埋在土里,脸都不想要了,直直地埋入他的怀里,久久不愿意抬起……
夜凉如水,温热的被褥中,两个身子却因为紧紧贴合在一起而带着浓浓的炙热。保持着一个姿势久了,冯乐儿感觉自己的身子都僵硬了,于是只好动了动身体,只是刚动了一下,就听到耳畔响起身后人微凉的声音:“乐儿,你怪我吗?”
冯乐儿蹙眉,不知道他是梦魇还是真的在跟自己说话,谨慎起见,她停顿在那里,等着他的下一步动作。
可是等了许久她都没有再听到他的声音,她僵着身子缓缓转过身,竟看见他睁大了眼看着自己,丝毫没有睡过的痕迹!
“陛,陛下……”冯乐儿脸倏地红了,以前的每晚都是他一进来就直接将她压在身下,一夜的缠绵,从没有过像今夜这般静静地抱在一起。与他的真正接触还停留在离宫时的那种状态,还有在漠镇的一点点的接触,她从心理上还没有完全适应他如此真实而亲近的与他在一处……
拓跋濬并没有马上说话,而是手缓缓抬起,轻轻撩开她额头处的一点碎发后,柔声道:“叫我濬吧。”
冯乐儿蹙了一下眉,没有说话,只是脸颊更红了些。
拓跋濬看着她含羞的样子,笑了笑,知道他的决定是对的,否则以她着害羞的性子,自己能得到她还不知道是几年以后的事情。
“濬……”她含羞道。他则宠溺地托着她的脸,唇轻轻的吻在她的额头,柔声说:“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还怪我吗?”
“怪?怪你什么?”冯乐儿不知道他说的是哪件事。
“德昭寺。”他的眸底微黯,看着她的眼也严肃而认真。
德…昭...寺?!冯乐儿的脸倏地苍白了起来,那是她此生最最痛苦的记忆,她的痛,他的痛,电闪雷鸣间的互相伤害,让她此生难忘……
拓跋濬没有忽略她的眼底的哀伤和惊悚,他知道那夜他的暴力粗鲁深深的伤害了她,女孩子的第一次竟被自己如此对待,他从心底是无法原谅自己。
而她,却不计前嫌的义无反顾的帮助自己夺回皇位,更是为了拿到玉玺,被那夜的砍刀所伤,至今小腿上依旧留着一道深深的疤痕。
他的手缓缓移向她小腿上深深的白色疤痕上,指尖触碰,她的腿如触电般的躲开。
可还未等她躲开,便被拓跋濬先一步紧紧捏住她的脚踝,一拉,她的整个人竟然就那样腿伸到了拓跋濬的眼前!
冯乐儿大惊失色,此刻她身下还有着月事,虽然宫人给她裹得严实,可这样的姿势还真是难堪的紧!
拓跋濬细细看着她的疤痕后,喃喃道:“一定很痛吧?那样粗笨的刀砍在腿上,连骨头都断了,你竟就那样自己一个人挺了过来?”
他细柔的眉眼看向她低垂的眼眸处,眼底浮起一抹怜惜之色:“以后不许再做这样的傻事了。不许为了我,再做任何伤害自己的事情。嗯?!”
冯乐儿痴痴地凝住他的眸,些许细碎的情感渐渐凝结开来,最终凝结成眼底他轻柔的模样。她点了点头,带着身体里仿若被唤醒般的被宠的感觉,眼底清泪淡抹,两瓣粉唇被她竟咬成了嫣红色。
他的手放开她的纤细的脚踝,然后用力的压到她的唇上,淡淡道:“因为,除了你,我可以什么都不要。”
一语暨出,她的眼角的泪恍然滑落。伴随着心底的那抽动的心痛,化作眼底的一抹柔情,揉进他的怀中.....
连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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