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咱现在这身材,这模样,对男人还有极度的诱惑力,足以证明自已还年轻漂亮嘛。
一个女孩儿,结婚三年了,居然还越来越惹男人的喜欢和追求,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人骄傲自得的?
菊花歪着脑袋瓜子,瞅瞅镜片中自已高挑丰腴的可爱样,得意地笑了。
她甚至感到刚才的田总太温柔敦厚了点,如果你扑上来,我会吓得惊叫的;可是,你知道吗?我不一定会反抗,男人确实不了解女人呀。
菊花大声的叹口气,眼前浮起了那日被唐部强暴的情景,居然感到了一丝隐隐约约的快感……
客厅里的田姨和田总,提心吊胆,目不转睛地盯住大屏幕里的菊花。
田姨一边看,一边逗着怀中的侄儿,轻轻说:“莫怕莫怕,真要计较,就说你不舒服找药吃,走错了房间。最多赔点钱得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田总双手支着脸腮,像个怨妇般埋怨着妹妹。
“都是你!我说算了,你说没事儿。待会儿菊花奶娘真叫起来,田家不就全完了?”
“没事儿,没事儿,别忙,哦,看,在笑,在笑在笑呢,没事儿啦。”看到最后,田姨高兴地抱起顺生往上甩着玩儿:“我们顺生好福气,找个奶娘漂亮的!奶妨当你妈好不好啊?顺生回答要得的!”
顺生被田姨这么一甩玩儿,刚吃的奶就吐了出来。
没生养过孩子的田姨,见顺生嘴巴里的奶汁一个劲儿的往外涌,打湿了自已和孩子的衣襟,吓得大叫起来:“菊花菊花,菊花你快来,顺生这是怎么啦?”
嗵!嗵嗵!嗵嗵嗵!
菊花飞快的跑了下来,一把抱过顺生。
她将孩子的背心轻轻拍拍,再拍拍,嘴里唠叨着:“顺生乖,不吐奶奶。乖顺生,不吐了啊!乖!”,顺生就止住了呕吐。
菊花撩起替孩子颈下的擦布,轻轻替顺生擦拭干净。
然后露牙一笑:“田姨,没有什么。孩子喂了奶,就和人刚吃了饭一样,不能甩动快走的。”,从来不知认错为何物的田姨,居然笑着点点头。
“对对,我接受,下次一定注意。哦菊花,刚才田总走错了房间,惊吓了你,对不起哟。”
菊花奇怪的看看田姨,再望田总一眼,脸蛋蓦然飞红。
“什么对得起对不起呀?田总又不是故意的,田姨求你莫要再说啦。”
田姨笑得更灿烂了。
“菊花呀菊花,你可真是个好奶娘。我就捉摸着,敢情以后你走了,我们顺生怎么办呢?梁园虽好,不是久留之地。天底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想想,挺让人伤感哩。”
“顺生总要长大,我也总会离去。可我还会不断来看顺生的,毕竟孩子吃着我的奶长大,不是母子,胜似母子。”
菊花也动了感情,眼睛上蒙着一层无奈和忧郁。
“没办法,毕竟我自已有家啊。”
好个田姨,见势顺利,立即跟进。
“那请你做顺生的妈妈,不就可以不离开了吗?”,“行呵!做干妈也行,我正想认这个干儿子哟。”菊花将“妈妈”听成了:“干妈”,立即爽快的答应下来。
天底下没有不散的宴席,菊花焉能不懂这个道理?
随着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和顺生的感情也越来越亲密,菊花开始担忧离去后的顺生一举一动。
都说一夜夫妻百日恩,更道哺乳孩子似母子。母性和女性的生理特点和感情需要,无一不每时每刻地,将毫无血脉关系的奶娘与孩子,紧巴巴的连在一起。
以致于有的孩子长大了只认奶娘,不认亲妈。
有的孩子与奶娘一分开,即忧郁成病。不知不觉间,形成了反复多变喜怒无常的病态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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