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答应签字,它就属于你的了。”
秀花摇摇头,她实不弄不明白,铁柱为什么会变成了这样?
他越是急切的催逼,秀花就觉得越是可疑,就越是严词拒绝。眼看时间流失,离周太太限定的上机时间越来越近,铁柱真急了。
急切之下,这厮居然挥起了钵子大般的拳头。
“今天,你签也得签,不签也得签。不然,老子认你,这拳头可认不到你,休怪我绝情。”
泪花又一次涌了出来,秀花无力的靠着门楣,眼睁睁地看着形同魔鬼的老公。哦,铁柱。我的铁柱。曾几何时?你是那样顾爱着我,保护着我,让我深深自豪。
曾有一次早起赶路,我不慎被石块咯疼了脚。你把我的脚抱在怀里,轻轻揉搓,还直呵气到我的脚上,希望借此减轻我的疼痛;然后给了那石块狠狠一踢,将它踢到一边的路基上,撞得粉碎。
还有一次晚归回家,我上楼时不慎踢到了石阶上,疼得一下蜷曲下身子。是跟在后面的你一把将我抱住,双手托起一步步上了七梯。惹得六楼那个年轻女孩儿直掉泪水,曳着自已的男友非要他答应,学做七楼铁柱同志的好榜样,将自已一步步抱回家……
可是,现在的你居然对我挥起了拳头!
铁柱啊铁柱啊!秀花再也忍耐不住了,一下扑倒在地,嚎啕大哭。
正是上午邻里们卖菜上上下下的时候,秀花这一嚎啕,不蒂于是公开了小俩口在吵嘴抑或斗殴哩?
于是,邻里们都好心的围过来相劝。
谁知还没劝上几句,铁柱将纸包朝床上一扔,拔腿便跑,因为,时间指向了上午九点半……
不知究里的邻里们相劝一会儿,逐散去。秀花无力的爬来,呆坐一会儿,才想起大堂上的员工们一定等急切了。
于是,重新洗漱,化妆,着装,然后锁了门,朝酒店赶去。
要说赵花毕竟是副经理,早点名时,员工们济济一堂都集合好了,就等秀经理来点名和总结布置工作。可等了足足一刻钟,秀花还没赶到。
赵花逐自作主张的点了名,作了工作总结和安排。大家才一一散去,各司其责。
沉寂了一夜的大堂上,又充满了年轻的喧嚷。
九点半,秀花还没到,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儿。当大家正在疑惑时,谢总和马部长出现了。二人一如平时视察工作模样,先到大堂,后厨房,面点间,包房等处看了一遍,才不紧不慢的走进了办公室。
“嗬,都在忙呢。秀经理呢,怎么没见啊?”
“还没到哇。”
会计和出纳不约而同的回答,看看二个上级领导,又低下头忙自已的。赵花瞅瞅谢总:“秀经理一向都是提前到的,今天怕是有什么意外事儿吧?”
“那你何不打电话问问,真有什么意外事儿,也好派人赶去看看。”
赵花有些迟疑不决,说得轻松,人家真有什么意外事儿,自已不打电话来,就是不愿意让大家知道。
即然如此,办公室打电话,秀经理就可能多心和不高兴,这不是得罪人的多此一举吗?,故没拎桌子的话筒。
话说今天谢总一到办公室,就接到了集团马部长电话,告之一起去基层看看。说实话,谢总哪愿意和这厮一起到什么基层看看?
平时敬而远之,能避则避,哪还可能一起结伴检查工作?
可是,官大一级压死人,再说到基层看看也符合集团管理的规章制度,谢总只得答应。五分钟后,着装整齐的马部长就站在了他办公室门口。
谢总有些狼狈的把装面包年奶的大纸袋抹下桌子,任它在地上跌得一塌糊涂。
马海归管理严格,下手无情,各公司总经理都有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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