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比大牛更呆住了的,却是唐老板。
来之前,他想了许许多多,也作了应对措施,(比如,未开封的百元大钞和锋利的匕首,就藏在挎包里哩。)一句话,能堵住菊花的嘴巴就行。
什么屁合同工?当然是自已临时编的。
只图暂时哄得小俩口晕头转向,以后随便找个借口,推了就是。
他没想到的是,菊花仍然当场就吼了起来。老婆这一吼,老公自然会起疑心,他知道,男人不像女人。
女人起了疑心,只会婆婆妈***唠叨和鬼鬼祟祟的跟踪。
而男人一旦起了疑心,却会想尽办法,非要弄个水落石出不可。
他也知道,大牛爱老婆,怕河东狮吼。可这事儿是给他戴绿帽子呀,但愿这大牛矇矇眬眬的,看在爱菊花的面上,不追究,不发火就好啦。
也真给他赌了个准儿。
见菊花发火,心疼老婆的大牛,就直没往心里想。
而是一笑,端起了酒盅:“好好,不去就不去。来,唐老板,喝,喝咱们的。”,菊花恨恨儿瞪老公一眼:“就知道喝?不准喝了,停了。”
唐老板趁机一摊手,站起来笑笑。
“行啦行啦,大牛,累了一天,菊花心疼你哩,休息吧,再见!”,一闪身,溜出门去。
大牛实在是太爱老婆啦,菊花勒令停止,等于赶了唐老板出门,他也没生气或多心,而是习惯成自然乖乖的站起来,搔着自已的头皮抱怨。
“唉唉,你呀,你脾气越来越坏啦。是不是更年期哟?你才二十三岁呀,怎么像老太婆那样暴怒哟?你受了什么气?有了什么冤枉,就给我讲吧。
免得像这样发火,赶人家出门,没礼貌呀,人家看不起的。人家好歹到底是个老板哟。唉,你呀你呀,我该怎样说你呀?”……
洗漱上床后,吹灭灯,菊花的好手就伸了过来,紧紧的抱住了自已的老公。
大年受宠若惊,这可是好久没享受到了的超级待遇。
他可不懂城里人说的什么“审美疲劳”,只是觉得老婆越来越不爱接受自已的要求了。常常是精力旺盛血气方刚的大牛,百般挑逗和玩笑,菊花才勉勉强强答应。
弄得本是兴奋顶点的进入,居然也显得索然无味了。
现在,老婆自动送了上来。
大牛“妈呀”轻唤一声,也紧紧搂抱住了菊花。手指一擦,摸到菊花眼睛上的一片泪水,惊愕地半支起身子:“菊花,你哭什么?真出事儿啦?”
“傻瓜!出什么事儿?是我眼睛里飞进了沙子,搓了半天,搓出来的。”
“没出事儿就好,你呀,一会儿阴一会儿睛的,吓人呢。以后,莫这样。”
“唉,大牛,大牛,我的大牛啊!”……
大牛一早起来,哼着歌儿,拎着扁担出门找活儿去了。之所以哼着歌儿,是因为昨晚上菊花给他的爱,特别的温柔敦厚,特别的浓烈深沉。
特别的,反正,就是田大牛同志从来没有感到这样的爽。
真是爽啊,几次经久的缠绵与消魂的亲吻。
几次热烈的冲击和激越的喷射。
让大牛感到了自已是一个真正的顶天立地的男人:“再见,老婆,睡醒了就出门逛逛,或者来找我,别一人人闷在家里呵,闷着对自已身体不好呢。”
这厮说完,居然还像初入情场的童子,学着城里人,把厚厚的右手掌放在自已嘴巴上亲亲,再抛向床上的菊花:“拜拜!看我大牛今天给你找个二三张百元大钞回来,压死你。”
大牛走了,菊花也慢吞吞的起了床。
生就这个命啊!
再晚睡觉,可一到凌晨就醒,咱干脆给人家当个闹钟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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