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一小心却把自已关在了外面。见淑花还没出来,便擂门叫到:“开门!淑花,你出来。”
吱嘎!
嘎吱!
嘎嘎吱!
大花爸爸使着劲儿,好不容易才拧开了小门,一边咒骂:“假冒伪劣,真正的假冒伪劣!十有八九次关门,都把自已关在外面,这也太滑稽啦。”
淑花一面小心地钻出,一面瞅着门楣上的小贴牌,说:“伯父,上面有地址和电话,找厂家呀,客什么气?”
大花跺脚道:“还用你教?电话地址倒是真的,可认真问问,人家是火葬场。这家卷联门厂家,是租用人家的地盘。一细问,早跑了,还欠着火葬场半年租金呢。
火葬场以为我们知道厂家的下落,悬赏反问我们,你说霉不霉?”
“霉!当然霉!做成多少钱?”
“爸爸,这卷联门做成多少钱呀?”
“五千九!”
淑花瞅着这不太宽大的门联,吐吐舌头:“这么贵?”,“都过去啦,贵也没洗啦。呃淑花,你没给我爸淡那事儿吧?”
大花担心的瞅着她,眼睛在路灯下闪闪发光。
“说啦。”淑花故意逗她:“你爸说,今晚就要给你好看,要胖揍得让你嫁不出去。”
大花哈哈哈大笑:“哄鬼哟,我都趴在门缝上看见了,听见啦。呃淑花,你说这个鬼丁烯,怎么会看见我们呢?他跑到拘留所干什么?要不要打个电话问问?”
淑花扮个鬼脸:“谁知道哇?管得着人家吗?太晚啦,我得回去啦,明天见,拜拜!”
大花手一伸:“接到。”
“什么?”
淑花伸开右手,掌心立刻有了十几颗晶莹红亮的樱桃。樱桃在明亮的路灯下,宛若散落的项珠,闪着鲜艳的红光,惹人喜爱。
淑花小心的拈一颗扔进自已嘴巴。
“耶,好甜哟。对啦大花,我的手机进了水,不能用了。明天你陪我上街,重新买一个去。”
大花羡慕的抽抽鼻孔:“啊哈,当然可以。还是城里人炫啦,进了水,立刻就买一个。我呢,我的也进了水,可只好用吹风吹吹,看还能不能用?”
“你的也进了水?怎进的?”
淑花张起了胳膊,可一辆辆路过的出租,都按下了“无人”的小灯牌,载着欢乐与笑语神气十足地奔驰而去。
淑花一面跺跺脚,一面问:“怎么进的水?”
“回家呗,我一下子就冲进洗手间,忘了脱衣裤。”
淑花就一下愉快的揪住大花:“还说呢,还说呢,为什么和我一样?八婆!”,“你也八婆!谁让你也忘了脱衣裤?哈哈哈!”。
二女孩儿笑成一团,扬起手相互快乐的追打着。
笛笛!
“小姐,走不走呀?”
有人扯着嗓门儿喊:“喂,小姐,走不走?”,淑花这才看到一辆的士停在自已身边,司机探出半个身子在叫。
逐放了大花:“明天上午,不,明下午二点钟,我直接来找你,记着呀。”
“大姐大,大小姐,我记着呢。快上车吧,司机大哥等急了。”
长街如水,游人如鱼,午夜的大街上,花花绿绿,光怪陆离。的士车厢里,莎拉?布莱曼深情的歌吟:“Are you going to Scarbh Fair 您去过斯卡布罗集市吗?/
Parsley,sage,rosemary and thyme 芜荽,鼠尾草,迷迭香和百里香 / Remember me to one who lives there 代我向那儿的一位问好 / she once was a true love of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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