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一把自已三年来的管理经验和职位技能知识,讨好地慢慢的讲给一知半解的秀经理听,或者说手把手地教,以示自已的友好和博学。
在她半真半假的指导和配合下,秀花却也渐渐入港,居然还学会了电脑。
尽管她还是处在开机关机,上网聊天和查看相关工作情况的初级阶段,可这对从来没摸过电脑的乡下姑娘来说,不可谓不是一个惊天动地的伟大进步。
当下,秀花看了昨天的营业额,又在赵花拟好的几个处罚表扬通知上,十指捺着键盘笨手笨脚的签了字,就点点鼠标换了页面,读起集团人力部下达的季度培训教材来。
严格的说,上面有些字她是认不到的,有些段落大意也不甚明白。
但她不能做声,也无法一次次的询问赵花或会计出纳,而是把它记下来,抽空找马部长教自已。在整个集团,秀花觉得只有马部长最了解自已,因而也最可信任。
许是职位,年龄和学识双方差异过大,秀花每当和马部长在一起,就觉得自已就像面对着德高望重的长辈,那样推崇佩服和毫无防范戒备。
而这种发出内心的感受,自已在赵花会计出纳以及谢总面前,是丝毫感受不到的。
秀花知道同龄女孩儿不服气和不信任自已。
想想也是,人家生在城市,长在城市,见惯风雨红尘,尝透酸甜悲喜。好不容易到了鲲鹏工作,却不想被一个各方面都不如自已高明的乡下女孩儿,压在了自已头上,谁能服气哦?
秀花看一阵培训教材,会计出纳不声不响的回来了。
二人进了办公室,便忙忙碌碌。秀花瞅瞅她俩,晨会结束个多钟头了,二人却不见踪影,不知跑到哪儿逛荡去啦?
想到今天宴席多,任务重,秀花就又一次叮嘱到:“记着先把自已手中的要紧事儿忙完,空了,我们一起出去帮忙哟。”
谁知会计垂着眼皮,爱理不理的。
出纳却语出惊人:“秀经理,你刚来不久,有些事情你还不了解。作为办公室人员,我们不能到外面帮忙,我们有我们的事儿,各负其责嘛。”
秀花当然知道大堂的会计出纳是双层领导,人虽然坐在这儿,人事和业务上却都归集团人力部和财务部双管。
要说不到外面帮忙,或者秀花对自已没有领导支配权,也不无道理。
会计呢,居然在这个时候幽幽扔过来一句:“你刚才在晨会上说三人帮忙一事儿。你只能代表你自已,不能代表我们二个。”
赵花抬起头瞅瞅她俩,想说什么。
出纳就自做多情的看看副经理:“不信?不信你问赵经理。你没来时,赵经理再忙,也从不喊我们帮什么忙。”
会计冷冷的又接嘴到:“这是现人企业的管理规范化,不是那类私人小饭馆不分职责,不问青红皂白,一有事就一窝蜂上的小作坊做法。”
秀花笑到:“说得有理!不过我们是在一条船上,你俩的工作考核还得由我和赵经理签字。即然如此,又在一个锅里舀饭吃,帮帮忙,我看也无所谓吧?”
俩人不吭声了。
她俩当然听得出秀经理暗含威胁的话语。
是的,如果身为经理的秀花不签字或签批不合格,那么俩人就拿不到每月的三千大洋,这就是县官不如现管的殘酷和无奈。
见秀花一个回合就打得俩宝贝不吭声,赵花抬头朝秀花赞同的笑着,点点头。
秀花没来之前,见多识广的赵花虽然身为大堂副经理,却从来喊不动这俩宝贝。
屁大的办公室里,二比一的局势,让赵花郁闷又气愤,一生气,从此就懒得喊她俩了,反正,你又不是拿我的钱,耍嘛,慢慢耍好,只当没这二人算了。
再说,这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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