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儿丝毫没再意的径直走向体育馆后的一幢高楼,再进了电梯。就在他的电梯刚要关门一刹那间,四个消防队员窜了进来。
“老人家,几楼?”
为首一个年轻的女消防队员笑着问老头儿:“我帮你捺捺。”
“谢谢,我到二十九楼。怎么,这幢楼有消防隐患?”
“也不一定,我们只是例行检查检查,别担心,老人家,没事儿的。我们也到二十九楼,真巧。”女消防队员安慰他。
谈话间,电梯迅速升到了二十九楼,人们跨出了电梯,各奔其位。
心情舒畅的前区委财务室退休干部哼着小曲,掏出钥匙开了门。
老头儿进了门刚想关上,不防一双有力的大手撑住了防盗门:“进去,说个事儿。”,一掀,四个消防队员就和老头儿,一齐挤进了屋子里。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私闯民宅可是犯法的。”
老头儿目瞪口呆,先是以为遇到了百年一遇的绑架,见三号女特警拿出证件给自已看,才放下了心,可仍感到不踏实。
公安人员化装成消防队员闯到我屋子里来,这是要干什么?
老头儿猛然觉得心脏一哆嗦,糟糕,是不是那件和区长区财务主任瓜分征地款的事儿露了?那可不是件小事儿啊。
一千八百多万的征地款,三主儿二一添作五的就暗中瓜分啦。可这事儿做得严密,连区委书记和区纪委书记等一干人都瞒着,都过去几年了,应该不会吧?
这可是件要掉脑袋瓜子的事儿啊。
“你们到底找我干什么?有话就请直说。”
老头儿反攻为守,不是说最好的防御是进攻么?三号直来直去,把三花色情敲诈一事,向他做了通报。
然后拿起通话器:“八九号带着嫌犯立刻上来,体育馆后面单幢二十九楼29---3房间,立刻!”,“明白!”
然后对老头儿说:“嫌犯我们已抓到,马上带上来对质。如果敲诈情况属实,六万块钱可以退还给你。当然啰,你也要从这件事儿中吸取应有的教训。”
老头儿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一抿嘴巴,迅速换了脸色。
退休会计正色道:“同志,你们是不是弄错了,我并没被谁敲诈六万块钱呀?这事儿从何说起?”,说罢,双手一摊,一副感到莫明其妙和迷惑不解的样子。
轻轻一拍门,八九号带着三花进来了。
门一关上,三号就掀开了套在她们头上的黑罩:“仔细看,是不是这个人?”
“就是他!”三朵花儿异口同声,整齐划一。
老头儿神色不变,惊愕不解:“你们是谁?我不认识你们呀?”,小花立功心切,一步蹦上:“我们可认识你呀,你不是要我们陪你玩玩,一人给了我们二万块吗?你忘记啦?”
“这位小姑娘可看仔细啦,我何曾要你们陪我什么玩?我一个国家退休干部,知理懂法,难道我要睁着眼睛往陷阱里跳?”
老头儿也上前一步,气愤的说:“你认错了人,可以改过来就是;但是公安同志如果相信了你的话,我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干净啰。
小姑娘,你我前世无仇,今世无恨,怎么平白无故找上门来陷诬陷我呢?”
老头儿这么一义正词严和义愤填膺,倒把小花吓退了一步,也把淑花和大花吓了一跳。
三女孩儿仔仔细细的看着这三室一厅,又到处细细瞅瞅,瞧瞧,未了,三颗脑袋瓜子凑在一起肯定的说:“不会错,就是这里,就是这个老头儿。”
“是黑说不白,是白抹不黑。三位姑娘,说真的,我并不认识你们。你们这样乱指认,是谁教你们的?”退休会计淡淡的问。
“做人讲良心,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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