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谢幕半站着,手指一动,啪啪啪的回了话:“黄总,我们马上赶到,请稍等。”
菊花把合同仔仔细细折好,放进自已的拎包:“谢幕,拉拉?拉拉是什么?”,“算啦算啦,说了你也不明白。反正是好人,不是坏人。”
“当然!因为你是好人嘛。好人哪能和坏人在一起,好坏不分呢?”
二人边说边跨出了大门。
二人紧赶慢赶,赶到别墅时,不过十点多。菊花刚把脸凑近那扇大铜门,冰凉的铜门就向两边徐徐退开了,保姆含笑出现在面前:“菊花老板,黄总正等着你们呢,请进!”
二人跨进去没立即进大厅,而是沿着别墅外围细细地查看。
正面查完,刚转到左侧,菊花心里格登一下:别墅最上面的一块墙壁格外发亮,与周边颜色明显不同。
谢幕也看见了,凑过来悄悄说:“看到没有,颜色不一样。”
“嗯,再看看那边。”
一圈细细查下来,二人总算松了口气。还好,除了这一块,整个别墅的外墙面干干净净,并别暇斑。
二人又转到左侧,再细细查看。
太阳光照射在别墅的的红墙碧瓦,一片辉煌;可在这一片辉煌中,这一块却格外的反光刺目,十分难看不协调,难怪黄总不满。
菊花皱眉说:“谢幕,看来是药水抹得过多,把墙壁面的红釉烧掉啦,这下麻烦大了。”
谢幕咬着嘴巴皮没吭声。二人都明白,把客户的墙釉烧坏,这可是个大事故。
不要说墙釉贵而且不好补救,即便能补救,可补救后的效果如何?谁心中也没底。闪现在菊花脑中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赔钱。
然而,赔多少?
黄总能接受吗?
黄夫人又能同意吗?
二人无语对望望,心情沉重而懊悔,只得慢腾腾的跨进了一楼客厅。
保姆让二人在门口停住,菊花偷眼瞟去,黄总和夫人照例坐在沙发上,不同的是,黄总忧郁的瞅着窗外,夫人抱着自已的胳膊肘儿,怒容满面。
“夫人,菊花老板来了。”
保姆陪着笑,小心的报告:“现在就让她们过来?”
“嗯!”夫人已看见站在门口的二人,却装作不知道。
“黄总,夫人,上午好!”,“哦,好好,你们来啦?请坐,快请坐!”黄总像从思忖中惊醒,和蔼可亲的笑笑:“保姆,送二杯茶来。”
“合同我收到了,以后,我们就是甲方乙方了。”黄总拿起茶几上的合同抖抖:“格式化版,基本没多大问题。好,外墙你们看了么?”
“看啦,有一块出了问题, 我们”
黄总举起了左手,摇摇头:“不重复,不重申!谁也不愿意出错,谁都想把工作搞好,对吧?可即然出了错,就得想办法补救。菊花老板,你打算怎样补救呢?”
接过保姆的茶杯。菊花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以她的保洁经历和为人经验,哪能知道这种高档墙釉应该怎样补添?谢幕也同样不晓得,只好低头不做声地听着。
“我已问啦,对这一块墙釉的重新烧制,换装,成本是很高的;这样吧,菊花老板,我看你们也不容易,你们就赔个500块钱算啦。”
菊花和谢幕惊喜的抬起头。
对二人来说,500块固然不少,但能了结一桩官司和继续维持以后的业务合同,黄总实在是对得起人了。
“菊花老板,我是生意人,我不得不要这赔款。生意场上就是这样,有规矩才有钱赚,你们也是这样的么?现在困难,在以后的保洁工钱中扣出,可以吗?”
二人连忙点头:“可以可以,多谢黄总!多谢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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