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秀花才发现,铁柱在自已心中原来挺重要的。
怒火中烧的秀花想爬起来,猛然冲到那呆子床边,先啪啪啪啪搧他几十个大耳光,再揪住他头发逼问。
对了,这***现在没有头发可揪了,就用力卡住他颈子。逼出在他衣领上印口红的婊子是谁?给了这小婊子多少钱?
对啦,钱?可我俩刚工作没几天,都没关钱呵,他哪来的钱呢?
秀花冷静了一些,哦,看来,很可能是呆子跟着陈总到了夜总会。陈总与那些女人疯癫时,作为保镖的铁柱,被人恶作剧偷偷印上的?
对青马竹马的铁柱老公品性,秀花心里十分清楚。
可他这样下去会变吗?陈总又是这么一个放荡不羁的小90 后,自恃有钱,什么都不放在眼里。
就拿刚报到那天说吧,自已和铁柱坐在陈总办公室与她谈话,这小90后哇,就那么大咧咧的叉开腿,面朝小俩口坐着。雪白的大腿和鲜红色的裤衩一览无遗。
甚至,唉,连那私处的黑森林都露了出来……自已都为她感到害臊,吓得自已将话题转移,紧接着挤挤铁柱,转了身子……
想到这儿,秀花嘴里泛起浓浓的苦涩。上天有眼,天资敏感的秀花确实聪明,几乎是毫无遗漏地,就猜到再现了铁柱当时的情景。
那天,在集团保卫部练功室的铁柱,正在依葫芦画瓢的比比划划,候车出现在了门口。
“行啦,功夫不在一时急于求成,空了多看多练事事留心。现在,着装,换衣服,十五分钟后,去见陈总,有任务!”
“是!执行任务。”铁柱立正,挺胸,大声回答。
前集团军总教练把军人作风,不折不扣的带进了企业。唯一不同的是,自已和部下穿的是工作服---黑西装,白衬衫。
铁柱穿上刚烫好的西装,候车又帮他仔细拉拉露出上衣口袋的一小截白绸娟巾。轻轻拍拍他的腰际,捏捏他腋间,踩踩他鞋尖。
说实话,自从穿上这黑西装后,铁柱就没感到过舒服。
过去的三墩砍手,总觉得周身上下都是紧绷绷的,像被绳子捆住了一样。***,这是什么贼衣服?绳子一样鬼鬼紧紧的,我就怎么没有感到过舒服?
我看城里人个个穿得整整齐齐,还系着条上吊带子,都喜欢得很呢。哪能比得上咱常年的短衫背褂?松松垮垮,宽宽大大,抡起砍骨刀来呼呼生风,利索得很。
然而,由不得自已。
进了这个庙,撞了这个钟,就得穿它,这一点,铁柱还是明白的。
候车踱到练功房深处,加大了在液晶的音响,一时,空阔的大房里充满了轰轰隆隆的歌声:“……看碧波高壮 / 又看碧空广阔浩气扬 / 我是男儿当自强 / ”
强烈巨大的音波喧扰,完全不亚于一个标准的夜总会舞场。
声浪之中,候车掏出了小巧的袖珍呼叫器“五号五号,回答!”
铁柱就微微偏向露出上衣口袋的那小截白绸娟:“我是五号,我是五号,收到,请指示!”,“检查你腰际,回答!”
铁柱就掀开衣角摸摸看看:“手机开通!匕首插着!双截棍插着!”
“检查你腋下,回答!”
铁柱就弯腰探手进去:“枪袋吊着,没枪!”,“废话!我知道没枪。你才来,咋能马上配枪?再说,还没训练呢。”
候车远远的瞪着铁柱,严厉训斥到:“我看你小子不正经!工作时不准开玩笑,说废话,忘啦?立正!”,铁柱马上站得笔直。
工作时不准开玩笑,说废话,自已当然记得。
哎,不但记得,而且还背得滚瓜烂熟。
不过,因为今天学了一点真正的博击术,心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