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花爸的手微微抖动,像这种顾客拿回来较真返工的衣物,算得上一个大事故。按照店门口公开张贴的洗涤收费标准,是应该以一赔十的。
“我没说假吧?老板,你说怎么办?”
“我重新免费洗过烫过如何?”
大花爸堆起笑容,拱拱双手:“小姐,是本店不注意出的问题,我认帐。这次保证质量,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哼!我怎么能再相信你呢?”女人得理不让人,叉腰道:“不过,我倒有个好办法。”,已闻声涌到前台来的大花和其母不解的拿过毛衣瞅瞅,又放下。
就在这当儿,淑花发现大花的脸白了白,默默无语的退到一边。
“你们去忙自已的,顾客等着提货。”大花爸神气地朝母女俩挥挥手:“这儿有我呢,去吧。”,“小姐,你有个什么好办法呀?”
他转向女人,讨好般的笑着:“放心,免费重洗重烫,一定让你放心。”
“这三件毛衣是我老公从法国带回来的,知道吗?法兰西共和国呀,世界上最有名的香榭里舍大街二十九号商铺产品。八百美元一件,时下人民币与美元的兑付是6.888:1,你自已算算,多少钱一件?”
“五千五百块人民币。”
淑花脱口而出,不相信的凑上去摸摸。
“乱摸什么?”没想到女人愤怒的尖叫一声,用力将淑花一推,淑花没注意,加之屋子里湿滑,一下跌了个狗啃屎,重重摔在水泥地上。
还好,幸亏屋子本生狭小,到处堆着衣物。淑花跌在衣堆上,幸无大患。
可饶是如此,她的胳膊肘儿仍撞在坚硬的水泥地上,感到一阵揪心的疼痛。
尽管淑花气得发疯,真想直扑过去,朝那张还算漂亮的脸蛋狠狠抠去。可理智提醒她这是在大花的店子里,不能恁义气办事。
大花爸吓坏了,扶起她,一迭声的问:“摔到没有?没事儿吧?真没事儿吧?”
淑花强笑着摇摇头,忍住胳膊肘儿上的疼痛对大花爸说:“真没事儿,你忙吧。”,“这毛衣值这多钱?”大花爸陪着笑顺着女人话头,给她解气:“小姐真是好福气,一般人穿不起的。”
“岂止穿不起?”
女人又冷冷一笑:“是这样,毛衣呢,我留下你继续洗,当然是免费的啰;但是,为了让我放心,请你拿三千块钱押在我这儿。等几天后取毛衣时,我如数奉还。”
真是都市奇闻!
亏她想得出这个馊主意?奉钱如命的大花爸自然不干,仍是陪着笑脸:“这不好吧,没听说过呀。再说,店小利薄,我到哪儿去拿三千块钱押在你那儿呢?”
“这我不管!你耽搁了我的时间,就得这样。”
女人横蛮的瞪起了眼睛:“我的时间金贵,我的时间就是现金。算算,与你交涉了半个多钟头,该值多少钱?”
一边的淑花默默地注视着她。
女人有一张不算难看的瓜子脸,细眉细眼,嘴唇红晕,穿着时尚,质地高档,一个典型的城市美女啊,可为什么这样横蛮和凶神恶煞呢?
难道就因为这洗衣店是乡下人开的吗?
“行啦,咱们走吧。”
一直站在她身边不说话的中年男开腔了:“下午还要开会呢。”,“我不管,你要走,自已走,莫管我。”美女怒气冲冲一摔衣袖:“就这样放过了他?下次还不照样欺侮人?得给他点深刻教训。”
大花爸的脸色,开始发白,看得出,他在强压着满腔的怒火。
“行了,我说行了!”
中年男也有些发怒,不过控制着自已:“你不走?我真自已走啦。”,一面掏出张名片,递给大花爸:“老人家,这次认真了。洗好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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