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穷叫花子。”
“你说什么?”老妈一下站了起来,瞪圆眼睛:“你再说一遍?”,“一群穷叫花”,啪!淑花脸颊上挨了重重一耳光。
老妈浑身颤抖着,愤怒地说:“行啊,雷淑花,你嫌我们是穷叫花子。可就是我这个穷叫花子,在养活你。二年多来,你就知道呆在家里耍威风,和我吵吵闹闹的过不去。
你是喝西北风睡田坎长大的?你是穿梭衣啃泥巴长大的?没良心的家伙,你给我滚出家门,我不再养你了,法律规定,被监护人满了十八岁,监护人就没有责任再养了。”
说罢,老妈进了自已屋子,呯地一声,狠狠关上房门。
淑花跌坐在椅子上,楞住了。
这是淑花第一次挨老***耳光,确切点说,是她高考失利自暴自弃以来,第一次挨的耳光。这之前,尽是她恶汹汹的把老妈恨到骂到,尽情发泄着自已的失意和愤怒。
就在她渐趋习惯成自然之时,终于挨到了老妈响亮的耳光。
她没想到,人到中年的老妈,居然这么有力。
这一耳光,打得自已整个身心嗡嗡嗡作响,脸蛋滚烫,心潮起伏,久久不能平静……,手机又响了起来:“淑花淑花,你来一趟我家吧。我老爸老妈说什么也不相信我啊。”
大花哭兮兮的在那边叫:“他们要赶我出门,我怎么办呐?你还是来一趟吧,求你啦。”
淑花软软的合上手机,暗自叹一口气,去一趟吧,唉,还是去一趟吧。我不去证明证明,大花说不定真要被赶出家门。
一个女孩儿离了家和亲人,到哪儿歇啊?
淑花慢慢起身,洗漱收拾就出了门。在拉上防盗门时的一瞬间,淑花又返身回来,抓起桌上的一张废纸在反面干净处写到“我到同学家去了,晚上回来。”
然后,蹑手蹑脚地走到老妈紧闭的房门前,蹲下去从门缝塞了进去。
淑花到大花家时,还不到中午十一点。远远的瞅见那熟悉的洗染店标志,淑花想,进去劝半小时应该足够了,然后到商场逛逛。
商场里有一款衣服,她看好了很久,不知还有没有?如果还有,就买啦。
洗染店的生意真是好,四开间的门口,总是如流水席一样,顾客络绎不绝。
大花老爸,一个矮小个子的中年男,满面笑容的站在一块烫板后。只见他一会儿拿起顾客送来的衣物,与客人讨价还价
一会儿又踮踮起脚尖,举着长竹杆在屋顶上密密匝匝的衣服群中挑取,忙个不停。
一台时髦新潮的洗衣机神气十足的蹲在屋正中,硕大的体积刚好把屋一分为二,淑花笑笑,这就那台租来当摆设的机器哇,怪好看的。
还好,终于给她抓住了一个机会。
趁一络取衣服的顾客刚离开,淑花趋步上前:“伯父,你好!”
“哦,是淑花呵,进来进来,快进来坐。”瞅到是淑花,难得有个空隙的大花爸笑了。对女儿这位即漂亮有文化,又懂礼貌待客的女友,他一向推崇有加,尊重有余。
识字不多脾气暴燥的大花爸,不懂也谈不出什么大道理,认准了的事儿就一根经认到底。
第一次上门的淑花,不经意间纠正了他的一笔错帐和三个错字,于是,淑花就成了他心中,世上最美最好的姑娘。
现在,他笑眯眯的侧身将淑花让进门。
然后脚一勾,从烫板下勾出一根塑料凳,递给淑花:“坐,淑花姑娘。”一面扭头朝里喊:“大花,淑花来啦。”
“老板,全套西服烫一次多少钱?”
大花爸立刻满面微笑的转向了门口:“要看你什么材料,材料不一样,价格就不一样。”
“淑花,进来嘛。”大花在洗衣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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