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那时知道什么呢?
坐在教室里,满脑却想着放了学需要割一大背猪草,到地里栽秧浇水施肥,或是爹娘愁眉不展的脸孔……
“谢幕,干脆你读吧,这样快些。”
菊花笑笑说:“你比我聪明哟。”,谢幕也不推却,清清嗓门儿一气读下去,听得菊花眉开眼笑,连连点头。
一切正如她所想的那样,谢幕确实聪明能干,把自已想到的许多矇矇眬眬的问题,全都说得明明白白,听着就舒服。
“谢幕,你真能干。”
菊花由衷的佩服道:“不但打得来电脑,而且文化这么高。”
“版式文件嘛,网上下载就行。”谢幕不以为然,复一拨鼠标,文件迅速回放:“菊花老板,你看看还有什么不清楚或遗漏的?”
“行啦,我看行啦,你发给黄总看吧。”
菊花站起来,谢幕拉拉她:“不忙不忙,你没意见,我就落你的名字啦?”
菊花又俯下身子瞧瞧,点头说:“落吧,落在哪呢?”,“这儿。”谢幕用鼠标点指指“乙方处,写上你菊花大名,就负有法律责任啰。我落啦?”
“落吧。”
菊花果断的点头,自豪的挺起胸。要说她现在唯一感到自慰的是,就是自已胆子比谢幕大,敢负责任。否则,和谢幕相比,自已真没什么条件值得当老板的了。
“雨 轻轻弹 朱红色的窗 / 我一生在纸上 被风吹乱 / 梦 在远方 化成一缕香 / 随风飘散 你的模样 / ”
谢幕手指一点:“完了,等黄总看吧。他看后,如无大的修改,这合同就算正式签了。”
谢幕懒洋洋的抱着头,打个呵欠:“他签字回件后,我打出来给你就成。”
“你意思是说,现在我们已经没有退路,只能执行,不能后悔了?”菊花认真的望着谢幕:“黄总如果不同意呢?”
“我看没问题,因为我们提的条件很低。一般别墅常年保洁,是每平方米40。像黄总这样中高档别墅,保洁费用因该是在50----60/平方米之间。”
谢幕站起来,活动着身子:“因为我们是松散型,所以一开始要价要低一些。”
菊花睁大了眼睛:什么?当时保姆开价不是30元/平方米吗?原来我还低了哇?没人给我讲呀。咳,这谢幕,她怎么这样清楚保洁价格?
“老公!”
外面有人娇滴滴的喊:“一大早的,谁呀?”
“哦,我的一个朋友,慧儿,醒啦?”谢幕扬起脸腮答道:“醒了,就自已起来。衣服在茶几上,自已穿,乖啊。”
“嗯,我不干。”踢踢哒哒的拖鞋声由远而近。
门口一暗,一位头发蓬松穿着一件宽大睡袍的年轻女孩儿出现了。
女孩儿一眼瞅到菊花,身子就往门枋上一靠:“谁呀?这大早的?”,谢幕笑容满面站起来,走向她说:“这就是我给你说过的菊花老板,怎么样,还可以吧?”
女孩儿乌溜溜的黑眼睛,扫手足无措的菊花一眼:“乡下人吧,是你的老板?”
“嗯,是我的。你去换衣服吃饭吧,乖,去吧去吧!”
女孩儿踢踢哒哒的去了,极尽娇媚懒散,也极显青春漂亮,看得菊花大眼瞪小眼,雾里看花般矇矇懂懂的呆坐着。
谢幕若无其事的瞅瞅菊花,复坐下:“小孩脾气,得哄着呢。”
“你的女儿?”
“不,我老錃!”
“你老婆?”
菊花感到冷嗖嗖的,身上起了鸡皮疙瘩:“你说她是你老婆?”,谢幕笑起来,将电脑键盘一推:“可怕吗?女孩儿就不能是我老婆?”
“哦,我想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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