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人掏二百块诚信金,放在菊花老板手里。菊花老板有了活儿,谁喊到不来,这钱就不还了,我们也不和她继续合作啦。”,谢幕带头掏出了二张百元大钞,递给菊花。
菊花完全明白过来,不由得感激地连连看着谢幕。
松散型?
她就一直在纳闷儿:如果有事儿喊到人家,她不来又咋样?自已刚进城时,在武总的清洗公司就是这样做的。
当时的武总也像自已现在这样,和员工们都是松散型。相互事先约定,有事儿喊,就来;不喊,自已就忙着挣自已的工分。
结果,每当武总,不,当时也叫武经理,每当他搅到活儿喊各位时,大都不凑巧,都和自已一样,或正接了活儿走不了。
或者正拎着小塑桶呆在市场上,缠着好不容易搅到的顾客加几文,不愿意跑路。
现在诚信金一押,不蒂是对众人这种习惯性的茫目行为进行了约束。谁不来,诚信金就不退。二百块呀,对依赖着靠双手艰辛挣钱的保洁女工,就是二万块的大数目。
大家谁也不敢掉以轻心,赔不起的。
嗯,谢幕这主意好,这主意好!见谢幕当真掏出了二百块递给菊花老板,三个娘儿们沉默不语了。毕竟,二百块真不是小数目。
而且,菊花老板也没开腔,谢幕凭什么当了她的家?
谁知,菊花竟伸手接过了谢幕的二百块。
然后,菊花低沉着嗓门儿,说:“这只是个像征,钱,放到我这儿,不过是我先替大家保管,以后会还的。相信我菊花,接到活儿就喊大家。我们的活儿会越接越多,越接越大的。”
曾英咕嘟咕噜道:“菊花,不是我不相信你,实在是,嘿,咋说呢?”
谢幕捅捅她,嘲讽到:“还死嘴硬?这就是不相信菊花老板嘛,哦,怕菊花拿了你的钱,跑啦?你也不想想,你有多大能耐?
能单独接到活儿?顾客瞧你那老脸老嘴乡下人的窝囊样,早别过脸了。一句话,给不给?”
来自边远山区的曾英,其实也不过三十出头。只是艰辛和坎坷早早的在她脸上刻下了条条皱褶,让人乍看起来四十好几。
这样自然在现在年轻女孩儿成群的市场上,占不倒丁点儿便宜。
因此,大家都知道,曾英往往在市场上站上大半个月,均是颗粒无收,是姐妹们中的“重灾户”。
其实,这个表面上看起来大大咧咧老相老实的“重灾户”,心里却雪亮,小算盘多多。
当谢幕一提出诚信金,她就明白,这才是约束大家的唯一好办法。俗话说,没做过,也看过。太多的失败,早让曾英暗自琢磨这世事人情。
当然,以她的乡下人思维惯式,自然也想不到更深更远的地方。
只是,有一点她明白,凡事都是假的,只有赚钱是真的。即然菊花老板是为了让大家赚钱,出个二百块的诚信金,有何不可?
只不过,这唯钱是能的凡世红尘,能轻易相信外人么?
再说,肖何和扬柳青是咋样想的?所以,谢幕一捅她腰间,她便下意识的溜出了口。“不给?不勉强。”
谢幕将曾英一推,不屑的说:“天生的站街命!你就天天拎着小塑桶站吧,你们呢?”
一直沉默不语的小妹儿和扬柳青还是不说话,不过,二人同时站住,掏出钱,递给了菊花。小妹儿嚅嚅着,咕嘟了一句。
菊花和谢幕都没听清,菊花便问:“肖何,你咕嘟什么呀?是后悔不情意吗?我说过,不要勉强的。”
谢幕就喝道:“说嘛,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最讨厌当面不说,暗地咕嘟了,说!”,扬柳青借此机会说:“我听见小妹儿问,签不签个字?证明你收了她200块诚信金。”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