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水一抹完,接下来的清洗就顺利了许多。
菊花眼见得胜利在望,便兵分二路,肖何和扬柳青人年轻,这时可以留在外围,进一步清洗除尘。
自已带着谢幕曾英转战屋里,对污渍严重的一楼嵌套地板和二三楼几间轻微污染地实木地板,进行磨抛和除垢打腊。
菊花把磨石机拧开,这才发现黄总和夫人还坐在沙发上。
菊花说:“黄总,磨地板嘈声很大,有粉末,你和夫人是不是上楼避避?”,“哦,是这样。”黄总从思忖中醒过来,瞅瞅夫人:“你磨吧,不要紧的;我们坐坐,不妨碍你吧?”
菊花无言的看看磨石机和手中的小水桶,黄总和夫人对望望,双双脱了鞋,然后拎起放在沙发上:“这样行了,磨吧。”
嗡!磨石机开动了。
圆圆的磨头板在白玉色的大理石上轻快的蠕动,菊花蹲在一边细细的看着,时不时蘸点清水,再把磨石机左右推推。划着前进。
“菊花老板,今天就全部做完了吧?”
黄总嗓门儿闷闷的,有些苦涩一般:“我看这几天你们太辛苦了,隔行如隔山,我还以为这清洗服务很简简单单呢。看来,我孤陋寡闻了。”
“这只是力气活儿,只要肯吃苦耐劳,细心就成。”
菊花低着头,带着敬意轻轻回答:“哪像黄总夫人你们,做的都是文化知识的大事儿。”
“不,没文化不是你们的错。再说,有文化也不一定好。还是你们好呵。简单,安祥,又不惹事儿。”,菊花觉得黄总的话怪怪的,不同得抬头瞅他一眼。
黄总若有所思的皱着眉头望着窗外,眼神迷漓,游弋不定。
而盘腿坐着的夫人,却丌自低着头,单手托腮,一滴二滴三滴……
怎么了?一向高贵自傲的名牌高校硕士学位的夫人在哭泣?菊花忙低了头,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忽然,她感到了莫明其妙的担心,哎呀,莫不是黄总破产了?
如果这样,那这工钱?
保姆过来了,蹑手蹑脚的为男女主人斟满茶水,借机悄悄的瞟瞟菊花。正巧菊花也悄悄的瞟她,二道眼光碰到一起,又飞快散开。
菊花心一抖,保姆一改高高兴兴的常态,而是愁眉苦脸的,糟糕,黄总真出了事儿?
“鸣!鸣!”
夫人竟然一掩脸,毫无顾虑的抽咽起来:“二天啦,你,你还是找人问问,看那人怎样了?要不,”
“找人?找啥人?”
黄总居然也一反常态的打断夫人话头,烦躁的反问:“问?怎样问?送上门吗?”,“鸣,怪我!我不该,我不该要你到那山道。不去,就没事儿,鸣!”
“好啦好啦,也不怕外人听见?”
黄总又忙心疼的劝导,一眼瞅见正在用力挪动着机器的菊花,改口到:“当然,这儿没有外人!没事儿没事儿,我看没事儿的,那小伙结实着呢。”……
挪了机器,听着这嗡嗡嗡轻捷的声响,菊花知道,大功告成。
外围的肖何扬柳青已完工,进到厨房休息;楼上的谢幕曾英,正慢腾腾轻轻的下着楼。只要这最后一块污染磨平抛光,就该请黄总验收,自已拿钱走人了。
然而,菊花感到自已的心怦怦跳动,惶恐不安。
黄总真出了事,拿不出工钱,自已还好办,可劳累了几天的姐妹们怎么办?
撕破脸和黄总闹吗?人家待众姐妹不薄,不要说四天来的好饭好茶招待,就冲着人家在这倒霉关头,也不好推石下海吧?
随着一小阵轻快的轰鸣,菊花轻轻一拧开关,磨石机停了下来。
“哦,完啦?”,黄总抬起头,惊醒般看着菊花。
“完了,黄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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