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花自然也蒙了。
老公一向在自已的严厉掌控之下,直线出直线回,何时能认得如此咄咄逼人的美女?
铁柱更是手足无措,瞅瞅着老婆,瞅瞅大伙儿,再瞅瞅美女,一脸迷惑不解。美女对着铁柱嫣然一笑,露出一口小巧整齐的银牙:“你救了我,还没谢你耶,不请我进屋坐坐?”
铁柱依然半红着脸膛,不知所云。
可经她这么一说,秀花却突然想起了那深夜救人的事儿。
逐上前几步,细细瞅瞅:“你是?”,“叫我陈总吧,我是陈总。”美女又朝秀花嫣然一笑:“哦,对了,当时你和他一路,你俩是?”
“他是我老公!”
秀花忽然有些不快,干脆的问:“你有什么事吗?那情景那场合,每个人见了都要出手相救的,不值得大惊小怪。”
陈总一拍跑车敝栏,跳了下来。
一个同样高挑漂亮的年轻女孩儿,婷婷玉立,傲气盎然,一双凤眼扫向秀花:“救命之恩,岂能不报?陈娟特来朝见救命恩人,能让我和他单独谈谈吗?”
秀花求救般看看李花。
这可是她从来没遇到过的突然变故,一个漂亮的城市女孩儿,要和出手相救了她的老公单独谈谈?这?我该怎么办?
李花也没了主意。
怪啦,没听秀花说过这事儿呵?但这事儿一定是有的。
要不,这么一个漂亮的城市女孩儿找上门来做啥?其实,这个陈总一顶着周老板大门口停车,李花就看清了她的模样。
大抵漂亮女孩儿,对漂亮的同类都有一种敌意。
李花就怀着这种莫名的敌意,一直冷冷的瞅着陈总,想着她的长相哪一点不如自已。现在见秀花直看自已,知道秀花是没主意啦。
没主意的秀花,一准是要自已帮忙,这是女孩儿们瞅一眼就能相互明白的本能。
“即然是二人救的你,应该二人都要谢呀;再说,老婆在场,你却要和人家老公单独谈,这不好吧?有点搞笑哦。”
陈总看看她,迷惑的问:“你是谁?哦,我明白啦,都是农村人吧?哈哈哈!”
陈总仰头笑起来,雪白的颈脖宛若天鹅美项,傲立在阳光中,瞅得一干人大瞪小眼。陈总这一笑,险些让秀花李花跳将起来。
不用直说,任谁都能听懂陈总话里的深深嘲讽。
这是一种深入到骨髓里对乡下人的嘲弄,不由得让都是乡下人的一干人激怒了。
然而,面对美女和秀色可餐,雄性惯有的欣赏矜持与让步起了作用,师傅只是脸色暗暗,没吭声。于是,一班小徒也跟着脸色暗暗,沉默不语。
只是苦了二朵花儿,终于按照女孩儿的思维惯例,吵将起来。
陈总也不应战,只是笑嘻嘻的听着,听着。
未了,当二朵花吵得自已也累了,自动停战后,陈总才温声软语的说:“对不起,我原本没恶意,真的对不起。只是这位先生救了我,我所恩心切,请不要计较。大家都是女孩儿,都不容易,二位姐姐,行吗?”
这一下,这位开着跑车来的主儿一席软话,就把二朵花呛了嗓门儿,作声不得。
师傅立即大声夸气的说:“陈总说得对,花呵,请人家进来坐,倒杯水喝吧。”
二朵花对这个厨房大师傅一直是很尊敬的,听了,就转身请坐并为她倒茶水。一边的周老板万分感激地瞧瞧师傅,他是强烈希望美女和跑车,留在自已店前越久越好。
这不,已有左邻右舍和路人朝这边经久的驻足探望了。
嗬嗬,香车美女,是促销的绝杀呢,牢牢地吸引顾客的眼球,起劲儿的掏着顾客的腰包……却不知道福兮祸所依。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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