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人听到后面有马蹄声极快地接近,急忙避让在旁边,只见那马上是两个锦衣华服的小娘子,倒没有在意,可那马刚从他们三人身边经过,就听见“吁”的一声,竟然停了下来。
坐在前面的小娘子缓缓地调转了马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三个,冷冷地道:“锦乡侯府的?”
那管事没见过郭碧玉,他先是吓了一跳,而后看见是个貌美的小娘子,而且衣着的料子看着就不普通,头上、脖子上戴的也都十分华贵。
他就寻思着,他家这位世子爷,因为一表人才,不少大家闺秀都芳心暗许,难道这也是其中一个?
想到这里,管事急忙收起扇子,施礼道:“小的是锦乡侯府的安管事,请问您是……”
“把刚才拿到的东西交出来。”郭碧玉道。
安管事心里边儿一半是吃惊,另一半是好笑!
这小娘子谁啊!就敢这样张狂!
他直起身板,道:“大娘子莫不是没听清楚?我是锦乡侯府的——”
“动手。”
雀儿便跳下马,郭碧玉一看,差点乐出声来,这丫头不知道从哪里找了块帕子,把脸围住了,就露了个眼睛在外面。
“姑娘我罩着你,别怕。”郭碧玉道,“把东西抢回来,我许你一个月都可以出来买好吃的,想吃什么吃什么。”
雀儿顿时充满了干劲!
正要上前,又停住了脚步,回头道:“大娘子,到底要抢什么?”
郭碧玉比划道:“是两张纸,一张应该比较老旧的,另一张是新的,上面按了指印的。”她纤细洁白的手指指着安管事道:“应该在这老东西的身上。”
安管事和两个奴仆像看傻瓜一样看着这两个小女子,把他们当什么了?当软柿子吗?
过了一会儿,软柿子一号和二号人事不知的倒在巷子的墙边,雀儿正骑在安管事的身上。
安管事被她揍得老命去了半条,气息奄奄地道:“我、我是锦、锦乡侯的……”
雀儿不理他,正把手伸到他衣服里面上下其手。
“你住手……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土匪、强盗……”
雀儿道:“别说话,再说把你揍昏过去,扒光了扔在这里。”
安管事不敢说话了,万一这女匪徒真的把他扒光了,他丢脸还不要紧,万一被人知道了他是锦乡侯府的……他刚这样想,坐在马上的郭碧玉便冷冷地道:“看来是锦乡侯府的管事欠了青楼的过夜银钱,被人扒了衣服丢在这儿。”
要是那样安管事都不用想要不要脸了!他能不能活得成都成问题!
锦乡侯府的世子,可不像看起来那么温文尔雅、和善可亲!
安管事气喘吁吁地道:“这位娘子,老朽、老朽给你就是……你能不能起来……我的肋骨……”
郭碧玉抬了抬下巴,雀儿便片过腿,从安管事身上下来了,蹲在他旁边,伸手道:“拿出来吧。”
安管事从怀中掏了良久,才摸出两张折好的纸来。
雀儿急忙拿了过来,道:“我给我们家大娘子看看是不是,你别想跑,不然揍死你。”说完还晃了晃拳头。
别说安管事不敢走,他也走不了啊,他浑身都疼,爬起来都困难。
郭碧玉轻轻的展开,脸色极其阴沉。
雀儿便道:“不对吗?这老杀才,欠揍。”说罢摩拳擦掌地回过头。
“不是,你等等。”郭碧玉看着手中的纸,一张是扬羽的户籍页,另一张则是卖身契了——上面写了几句官文,大意就是写着扬羽愿意卖给锦乡侯府为家乐。
她将这两页仔细的收到了怀中,心中则怒到了极点。
若是给这三个人拿了契纸盖了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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