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好在乔娘正哭得伤心,并没有留意到汐羽的话。
汐羽连忙叫侍女请玄照过来,玄照不一会儿就来到了,原本清秀的脸上竟多了一条血痕,伤口微微浮肿起来。
乔娘如何忍得,立刻走上前来拉着玄照的手看他的伤口,眼泪就忍不住又掉下来。
玄照反而安慰起她来,微笑道:“只是小伤口而已了,没什么大碍的。”
他才刚说完,就听见汐羽从帷幕里大喊出来,人还没到,声音已经先到了:“你是呆子啊?给人打也不还手?!你这石头蠢到家了!”
汐羽风风火火地从帷幕里快步走出来,那生气的模样让人以为被打的是她。
她踮起脚皱眉端详着玄照的伤口,一边嘴里还在骂骂咧咧的。玄照看到汐羽紧张的模样,一时不知是悲还是喜。
汐羽命侍女拿医治伤口的药来,乔娘亲自为玄照清洗伤口,又为他涂上清凉的药膏。汐羽则坐在一旁,一边看乔娘为玄照疗伤,一边在大骂那北园的人。
乔娘一边为玄照涂药膏,一边眼泪就扑扑掉。
玄照看在心里,也十分难过,于是劝母亲说:“娘,你别伤心啊,要不然,我可是觉得更痛了。你笑笑看,说不定我就不疼了。”
乔娘听了,止住眼泪想笑,可那笑容比哭还难看。
汐羽看在眼里,知道乔娘心疼石头,想到两母子刚难得见上一面,又将要分开两地,而乔娘必定会越发思念石头的。
想到如果不是那北院的男子的麻烦,她和乔娘就可以在静慈寺里呆长一点时间了,越想心中越发愤恨了。
她的心思一动,想到了好办法,于是对乔娘和玄照说:“我想到了一个好注意!不如石头今天就跟我们回郡王府,在郡王府住上一段时间,那可比我们来静慈寺要好得多了!”
玄照一听,连忙说:“这怎么能行?就算我愿意,方丈大师也不会同意我这小僧人去到江夏郡王府的。再说,我贸然去到郡王府,郡王也未必答应我留在郡王府的。”
“哎呀,只要对方丈说,希望请几位僧人在王府里打斋做法事,再捐上一些香油钱,方丈他老人家必定会答应的。”汐羽说道,“至于爹爹方面,有我在他老人家面前美言几句,他老人家决不会拒绝的。再说我爹他也是虔诚的佛的弟子,家里有僧人每日为他颂经祈福,当然会十分高兴的!何况石头你是乔娘的儿子,爹爹他更加不能拒绝了!”
汐羽是急性子,想到就马上派人去找方丈逸缜过来。
逸缜从其他僧人那里听说了玄照的事情,正要找玄照的晦气,埋怨他得罪皇宫中的贵人。没想到却在西园看见玄照,心中不由奇怪,心想县主为何竟对玄照这小和尚如此的关照。
汐羽照例躲在垂帘后面说了一通贵寺院如何人杰地灵,能人辈出的恭维逸缜的话,然后就单刀直入告诉逸缜今天就要打道回府,而且要带玄照回王府做法事的事情。
当然为了不让别人怀疑,汐羽提出除了玄照之外还将邀请四位僧人同去,并且当下捐了三百两的银子为香油钱,并承诺日后一定请郡王为静慈寺重新修葺一番,朔佛像金身等等。
这逸缜只是一个小寺院的主持方丈,看到汐羽捐了那么多的香油钱,还有种种承诺,早已心花怒放,把要怪责玄照的事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逸缜连连多谢汐羽,免不了又是一番恭维之美话。
汐羽觉得心烦,连忙阻止他道:“方丈大师,我还有一个不承之请。”
“请县主赐教。”逸缜连忙道。
“这次本县主出游到贵寺,是微服出游,所以也不大张声势。想请方丈大师不要把本县主到来之事说与任何人听,可曾明白?”
逸缜一听,就明白汐羽的意思是不许他把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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