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宽胸怀,也好让这件丑事在宫中和朝中慢慢转淡过去,真是太宗的一番苦心。
再说承乾太子在北园安顿下来后,侍从和寺里的僧人都忙碌着务必让环境更舒适。
李承乾却独自一人坐在门廊外,凝望着不远处的西园墙头的正开得灿烂的杜鹃花发起呆来,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那叫阿三的侍从凑上前去,他在太子身边侍侯多年,对承乾太子的脾性早已明了。
“太子殿下,不知对这里还满意否?如果殿下对西园情有独钟的话,卑职愿去说明。”
阿三在太子身边说道,其实这话里有话;表面的意思是如果承乾对住在北园不满意的话就要求那住在西园的女眷搬离,实际上意思是如过太子对那未曾谋面的c住在西园的小姐心生情思的话,他可代去传话。
承乾太子的风流多情c胆大妄为在朝中早已不是新闻,但是许多名门淑女都对太子暗自钟情,甚至与太子有过一夜偷欢情爱的话就觉得是三生有幸,要在其他名门淑女面前自夸了。
承乾斜眼看了阿三一眼,微微一笑,慢慢地打开手中的纸扇悠悠道:“听人传说,观侍女即知其主人之才貌。刚才那小侍女精灵如脱兔,那主人又会是如何呢?”
他望着那满墙的杜鹃花,不禁遐思联翩起来,不由得低声吟道:“满墙艳丽的杜鹃花,只是不知伊人何在?”
吟到这里,承乾回神一想,自己身在皇宫外这偏僻寺院里也如此张狂,不由羞愧起来,心想:“父王因我恣意行事而迁怒于我,离开皇宫本意是让我修心养性,而我却在这寺院之内c佛祖之前还如此情不自已,真是罪过罪过啊!”
想到这里,承乾便正色对阿三说:“不必了,我只想在这幽静的寺院里好好静一下心。再说昨晚出行,还未好好休息过,吩咐其他人也自行休息再做打算。”阿三令了命令便去了。
那小珊被承乾一行人发现她窥视,心中有点慌乱起来,趁着他们离去,连忙去到寺院里的厨房命僧人准备了早饭便急急返回西园。
汐羽看见小珊气喘吁吁的赶回来,便笑道:“哎呀,看你急急忙忙的模样,势必打探到不少消息吧,快告诉我!”
小珊的头摇得象拨浪鼓,喘口气说道:“不是啦,县主。你不知道,我刚出了门就看见一大群男人经过,我本打算看看他们是什么来历,没想到竟给那些人发现了。哇!那群男人立即大声喝我,吓得我脚都软了!”她一边说着,一边拍着心口。
“后来呢?”汐羽连忙问道,“后来我不敢偷看了,等那班男人走了我才敢出去哩!”
“那就是说你什么也打听不到了?”汐羽故意鼓起腮帮问道,小珊不好意思地笑起来,道:“也不是,县主。据我看到的,那些人真的是从皇宫来的。他们的服饰打扮都非常得体,其中还有一人,衣饰华美,风度非凡,看起来象是那班人当中的主儿。”
“会是谁呢?”汐羽歪头想着,却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只因她平时极少进宫去,捏指一算,她上次进皇宫的时间距今已有六c七年光景,所以对皇宫中人不大熟悉。而且汐羽深知后宫中女人多的地方是非纷争特别多,也无意卷入任何是非,又无兴趣得知皇宫中事,因此对于皇宫中有谁似如小珊所说“衣饰华美,风度非凡”的贵人也不得而知。
这时坐在一旁的乔娘开口了,她责怪小珊道:“我早已吩咐你行事要小心,你窥探别人已是不对。再说万一弄出什么事来,我和你可担当不起。县主和我们来到这地方,本来就不应让外人知道的。你说如果惹出什么麻烦,惊动了皇宫中的人就不得了。我看我们在这班皇宫中人离开前,不管他是什么人,还是不要随便在寺中露面的好,免得惹事生非。”
汐羽听了,也觉得乔娘说的有理,但转念一想,又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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