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待嫁的闺女,说不定就会趁此机会挑选其中一位嫁与吐蕃王呢。”
踏歌会是宫中常举办的盛会,不论是皇上和宫中的佳丽,还是文武百官和其亲属都会参加,一起赋诗和歌。
文武百官借此机会在皇上面前卖弄自己的才识和诗歌琴艺,而公子哥儿们也借此机会一窥众女子的美色,评头论足,并会赋情诗于自己钟情的女子,偷偷书信来往,风流用情。
女子们则籍这个难得的机会隔着帷帘观赏各位大人c公子们的买力表演,同时在衣着打扮上互相攀比华丽,争妍斗艳,期望可与某位贵公子互生情絮,以选得好夫婿,说不定还可籍此嫁入皇室。
“一直以来,都是三县主代表江夏郡王府在皇上和众人面前弹琴和歌的呀,那这次三县主也一定要参加了。”乔娘说。
江夏郡王府的人丁一向不甚兴旺,郡王的子女不多,加上汐羽一向对这些踏歌会不感兴趣,死活不愿参加。汐晴年纪尚小,体弱多病,琴技歌声又有待教导提高,因此每次都是汐芸代表王府参加踏歌会。
汐芸的七弦琴弹得美妙动听,赋诗清雅秀丽,歌喉也极为出色,在宫中和朝中早传为佳话,为江夏郡王府争得不少面子,也使汐芸成为狂蜂浪蝶的目标。
汐羽假装宽心似的对汐芸笑道:“哎呀,真让爹爹吓了我们一大跳呢。皇上只是邀请吐蕃使者参加踏歌会而以,况且皇室中还有不少未婚的女子,象刚受太宗陛下册封的益懿公主,还有九亲王的两个女儿。论年龄c辈分,怎么说也不会轮到汐芸的。对不,小珊?”
她说着,悄悄向小珊使了个眼色。
“对呀对呀!没什么好担心的!只是参加踏歌会罢了。”小珊马上附和道。其他人一听,也觉得有道理,气氛马上就缓和多了。
“说得也是,皇上也没明确什么,只是要求这次踏歌会每位皇族和官员都要携眷参加,以示对吐蕃使者的尊重。”郡王说完,又睥着汐羽道:“汐羽,这次你又有什么借口不参加?”
汐羽一听,大窘。因为为了逃避宫中的聚会,她总是编许多理由不去,一会儿肚子疼,一会儿头疼,要不就是临出门时突然失踪,甚至有一次不惜故意从树上摔下来,把腿也摔伤了。
大家都知道,汐羽除了相亲,就最讨厌入宫参加各种充满繁文缛节的贵族社交聚会。于是大家听见郡王这样问汐羽,都偷偷掩嘴而笑,看她如何应付。
汐羽眼珠一转,扯着郡王的衣袖撒娇:“什么嘛,爹!难道您忘记了,前一阵子我说过要前往静慈寺参神的,一方面为亡母作法事,一方面也为江夏郡王府祈福,为爹您求保平安啊。爹您答应了我的,还赞我孝顺呢!谁料此次参神的日子与踏歌会的日子相冲,可我已向佛祖许下心愿,所以我只好去参神拜佛了,踏歌会还是请汐芸妹妹代劳喽。”
郡王一听,不由傻了眼,方觉汐羽早在此前就已经想好了诡计对付踏歌会,气得吹须瞪眼却又无可奈何。众人见此,忍不住掩嘴偷笑起来。刚才因汐芸的事而笼罩的乌云也仿佛在大家的笑声中渐渐消散,可是,汐芸眼中的忧郁根本逃不过汐羽的心眼。
随后众人散去回房休息,汐羽那里睡得着。
“小珊,你有没有发觉汐芸她好象有心事呢?”汐羽趴在床榻上,看着小珊在把松香灯的火苗拨小。
“三县主高贵典雅,害羞斯文,就算有心事也只会憋在心里。我这做下人的,也无从得知呀。”小珊回答说。
“今天晚上说起吐蕃使者求婚的事时,她就表现得很紧张。若是平时,爱慕者写来的情信她也是应付自如的。”汐羽又道,两只眼睛忽闪忽闪的。
“县主,有件事我不知该不该说”小珊突然吞吞吐吐的说,面有为难之色。
“什么事?”汐羽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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