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知面无表情地看着渐渐被吞噬的影子男子,丝毫不理会他的痛苦,冷冷地将他一点点向半夏退去。
半夏的身子周围已经形成了个巨大旋涡,将黑影男子牢牢吸住,一点点吞噬。
半夏的头上满是汗水,身后一个跟半夏一样的影子渐渐变得实质,将男子完全吞噬掉的一瞬间,人影合一,半夏的周身爆发出一阵强大的气息,但仅仅一瞬间就被完全压制住了。
“你得学会控制,免得被他们发现了。”浮知说到他们的时候,眼中竟不知觉地浮现出净月对微笑时的身影,那样阳光,那样明媚。
浮知怔了一下,急忙摇头,将眼前的画面摇去。
半夏睁开一双媚眼,眼中透露出来的娇媚要更似从前,显得非常冷艳,还有一点狠毒。
“怕什么啊,这不是有你吗……”
说着,半夏起身走到浮知的身前,一双修长白嫩的手臂勾上浮知的脖子,在浮知的耳边轻轻吹气,被黑纱掩盖住的半个圆球在浮知的身前蹭了蹭,手指顺着浮知的嘴唇一点点向下滑……
自从半夏复生后,不但相貌变得妖艳,行为更是开放了很多,而浮知更是受用。
“你真是个妖精……”
浮知暧昧的说着,手掌摁在那半球上,透过黑纱揉捏着里面,感受滑嫩的感觉。
两人正兴起, 突然大门被人踢开,河挚黑着脸走了进来。
河挚看着两人丝毫没有避讳,反倒是死死瞪着半夏,但半夏却丝毫不知避讳,露着半个酥胸还在浮知的面前晃来晃去,而浮知也没有让半夏避讳的意思,就好像这人是个风尘女子,可以被人随意观看一样。
“河挚兄弟啊,这么晚了,过来有什么事吗?”半夏见自己这样诱惑河挚,浮知却一点没有让自己避讳的意思,毫无趣意,便穿上了衣裳。
河挚瞪了半夏一眼,饶过她直接坐在了卧榻上,自顾自地给自己倒了杯茶,端着喝了起来。
浮知在怎么样毕竟还是知道自己兄弟的,见河挚来势汹汹,也没有生气。
“有什么事吗?”
河挚低头喝茶,没有说话,一手从腰间拿出一把佩剑,一把扔在了浮知的面前,“咣当”一声,惊了两人一下。
浮知看着地上安静躺着的佩剑,一瞬间就明白了河挚的来意,对半夏摆了摆手,示意她退下。
半夏妖媚的笑了笑,不情愿地捡起地上的衣服,随意披在了身上,临走时还看了两人一眼。
大门关上,浮知捡起地上的剑放在桌上,转身坐在了河挚的另一侧卧榻上,给自己也倒了杯茶。
“你都知道了。”浮知淡淡地说,好像说的事情跟自己没关系一样。
河挚没说话,放下了茶杯,手指在佩剑上轻轻划着,思绪也回到了从前,几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河挚笑了笑,“你说的什么,我不知道,只是看到这个佩剑,想到了以前咱们初次见面的时候,那时候的净月,很像花媚,虽然不及花媚本身的十分之一,但是心性极像。”
河挚说着,顿了顿,叹气一声,“当年的事,我还记忆犹新,在梦中的时候,我还能清除的记得,花媚推开你,将所有十七道天雷一一引到自己身上,哪怕最后只剩下森森白骨,还不忘用自己的元神,来吸引最后一道天雷,以此来保全你……”
“别说了!”
河挚只是说了几句,当年的画面便像随风一样吹进浮知的脑袋里,一幕一幕,一点一点,浮现在浮知的眼前。
这是浮知的禁忌,浮知自己也只是把这段记忆深深埋在自己的记忆深处,加固,封印,埋葬,放在心底的某处,不愿意触碰。
时间久了,浮知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了,已经不在乎了,但是河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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