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王浩的话,现场才陆续停止报价。王浩又接着开始介绍第二匹马,有了第一匹马的铺垫,第二匹马介绍起来,王浩更是得心应手,“这匹马驹同样也是来自辽国,这匹马驹虽不如前一匹马驹,但成年之后我保证也是一匹好马,这匹马驹名字叫‘血义’,为何会叫‘血义’这样奇怪的名字呢?请听我细细地给各位道来。”
王浩的介绍,吊足了三位帝姬的胃口,就算准备发飙的赵福金此刻也充满了兴趣。
“说起‘血义’就必须提到女直人,这女直人生于白山黑水之间,原本过着茹毛饮血的日子,后与辽国反目成仇,女直人便自立为国,起兵反辽。
政和六年,女直人便破辽国的东京辽阳府,这女直人生性野蛮贪婪,每破一城必定会纵兵劫掠,甚至屠城也在所不惜。
辽阳府城破之后,辽阳府被金人屠得鸡犬不留,城主高永昌也被女直人擒斩,唯有高永昌的一名侍妾带着他年幼的儿子逃出了生天,为什么高永昌的侍妾带着他的年幼的儿子能逃出来呢?”王浩借着这个机会顺便向北宋人宣传了一下女直人的残暴,提前给北宋人打打预防针。
“为什么?不可能是依靠‘血义’吧,它那时说不得还没出生。”赵金罗听得兴趣盎然。
“三姐,别说话,听这位官人说完。”赵玉盘不满地道。
“当然不是‘血义’,但跟它有莫大的关系。这对母子之所以能逃出生天完全依靠一匹母马,当时这匹母马已经怀孕,按道理说,依靠这样一匹母马是不可能冲出女直人军阵的,但它就是做到,女直人为了拦截它,动用了数百人,甚至一人两马也无法拦住它,当这匹马将这对母子平安地带到了安全的地方的时候,母马已经是筋疲力尽,奄奄一息,它用最后一丝力气生产出小马驹之后便离世了。”
听王浩说到这里,现场一片唏嘘。王浩看了看听得津津有味而又略带悲伤的三位帝姬,继续说道:“这匹小马驹便是现在的‘血义’,母马原本是匹黄骠马,但小马却是匹枣红马,据说小马驹在出生之时沾了母马的血之后才变成了枣红马的,这便是‘血义’中血字的来历,而义字却是秉承母马的义,母马拼死救主便是义。”王浩用凄怆的声音解释道。
“那这对母子现在何处?”赵玉盘问道。
“女直人已经占据了整个辽国北部,这对母子早已不知所踪,唯有这匹马几经周转来到了汴京。不知三位官人准备想选择哪一匹马驹?如果选择‘血义’的话,请一定要善待它,这是一匹真正的义马,虽然它不如其他的马神俊,但母马却用鲜血证明它的义。”王浩轻抚着“血义”的鬃毛依依不舍地说道,而“踏雪寻梅”,王浩介绍完之后,再也没看过一眼。
王浩希望利用这样的暗示帮助赵福金做出他想要的选择。虽然王康答应送他一匹好马,但王浩自己却是看中“踏雪寻梅”。
“千里马难得,义马却更是难得啊!”彭助教感叹道。
“千里马有价,义马无价!”彭助教的话引起了其他人共鸣,也跟着感叹道。
“四姐,选‘血义’吧。”赵金罗轻声道。她已经忘记了此行的目的了。
“这”赵福金心里是很想选‘血义’,但她又想借机刁难王浩,这让她内心非常矛盾。
“四姐,选‘血义’吧,我府中有两匹一等宝马,如果你想要,我送一匹,如何?”赵玉盘还以为赵福金在为选哪一匹马而纠结。
“我选‘血义’。”赵玉盘的话让赵福金终于做出了决定。
“这位小官人,你真的要选‘血义’吗?‘踏雪寻梅’将来可以一匹一等宝马。”王浩做出依依不舍的样子。
“我就选它了。”赵福金看到王浩依依不舍的样子,心中顿时有一种出了一股恶气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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