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材,就是棺材,装尸体用的。
只不过近年来国家提倡火化,这玩意也就被骨灰盒替代。
被安道阳领着从酒店出来,我以为他是没听明白我说的话。可等被他强行拉着上了出租车,听他询问附近哪里有殡仪馆时,我有些慌了。
“安总,我是和您开玩笑的,我们不去了,行不?”我说道。
“你们小学老师没教你吗?做人要说话算话!”安道阳寸步不让,转头对的哥说道,“师傅,您知道那里有吧?”
的哥看的出我们在争吵,就把车速放慢,“你们要吵架下去吵,成不?”
“我们没在吵架。”安道阳说道,“这次是我们的蜜月旅行,恰好今天也是我的生日,媳妇说想送我一口棺材,意思是让我在今后的道路上能升官发财……”
我则是连忙道,“你不要听他胡说八道。”
“谁胡说了?你们女人能不能讲点道理!”安道阳居然是像个半大小孩似得,激动的嚷嚷道,“这是我们结婚后你送我的第一个礼物,你说不送就不送啊?”
前面的的哥瞥了眼后视镜,“给你送棺材当生日礼物啊?”
“我乐意收!你瞅啥瞅——”安道阳话语一点都不客气。
“得嘞,你们两口子慢慢吵啊,不过,麻烦下去吵,别在我车上。”的哥说着,把车停在路边,扭头把计程器扳起来,“下车。”
然后,我们两个就被抛在了大马路上。
“什么人,要是在汉市,我非得——”安道阳指着绝尘而去的出租车,说道。
“得了吧你,就算是在汉市,你能把人家咋滴?”我嗤笑了声,“传出去,说你堂堂安氏集团的总裁,在出租车上和人吵架,还动用关系打击报复?你还要不要脸了!”
忽地,安道阳脸上的所有神情散去。
取而代之的,是平缓和煦,“阿楚,你心疼我了?”
“什么?”我愣了下。
“你一定是心疼我了,哈哈——”安道阳笑着,一把抱着举起我,吧唧吧唧的就是两口亲在我脸上,“也对,咱们也是有牌面有身份的人,咋能和一个出租车司机一般计较呢。”
这翻脸的速度,简直是属狗的。
我懒得理他,转头去看街道上的风景。
安道阳则是神情雀跃,一直围着我打转,“阿楚,要是你觉得送棺材不合适的话,给我送个别的东西,也可以,只要是你送的,我都喜欢。”
“那要不要给你送个美娇娘?”我翻着白眼。
“可以啊,前提是你不介意我们……”安道阳欲言又止。
“什么?”我问了句。
“双飞……”安道阳说着,自己就先笑了起来。
神经病!
沿着马路无方向,无目的性的走着,几乎所有的时间里,安道阳都是一个人在边上叽叽咋咋的说着,像是不知疲倦的麻雀。
说的内容,上到天文,下到地理,乱七八糟。
实在是被他缠的有些不耐烦了,我说道,“安总,你能不能消停消停?好歹也是堂堂集团总裁大人,有点总裁的架子好么?像你这样,成何体统。”
“体统?你和我说体统?”安道阳瞪大眼,“阿楚,惧内是我家的祖传美德。”
“你——”
我本来想说‘你爸会怕你妈?’之类的话,转念想到安道阳双亲已故,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一路走着,路过家蛋糕店的时候,安道阳忽地不走了。
非但他自己不走,还拽着我也不让走。
“做什么?”我用力甩开他的手。
他没说话,只是用手指了指店内的某个位置。
那里,是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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