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秀回来了,而且成为了安氏集团的核心人物。
再度听到秀秀的消息,我百感交集,自己也分不清楚是高兴还是忧伤。
但关于秀秀的事,知道她过的很好,就足够了。
再多,我没任何兴趣。
半个月后,我顺利出院。本来清宫手术后,余下的就是慢慢调养,可安道阳的助理哪里都不让我去,把我留在医院,直到外伤都近乎痊愈,才放我出来。
近二十天没见父亲,我出院后第一时间,就直奔他那边。
当我去了后,却得到一个噩耗:父亲走了!
医生说,二次手术后,父亲的恢复状况良好,可谁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半夜时分,原本已经缝合的伤口被挣裂,造成大出血。
“值班护士呢?”我脑海一片空白。
“就是值班护士发现状况,但已经晚了。”医生一脸抱歉地说道。
“哪,那我妈那会在哪?”
“你母亲在病房陪着你父亲,但据值班护士说,当她进去的时候,发现你母亲已经睡着了,还是她唤醒的你母亲……”
父亲居然走了!就是在我做清宫手术那天的事。
难怪,那天之后,母亲都没来看过我。
茫然站在医院门口,我不知所措。
黑色的奔驰悄无声息地停在我面前,车窗摇下来,露出的是安道阳的脸:“楚清,上车吧,去送你爸一程。”
我没拒绝他的好意,麻木地上了车。
外面不知什么时候飘起雨丝,滴滴答答的落下,湿漉漉的。
奔驰行驶在路上,朝着城外开去。
安道阳带着我,来到了一处公墓,方圆的小空间,零零落落地站了十多个人。
除了母亲和秀秀,剩下的,我认识的只有一个老高。
“阿姨,节哀。”安道阳走到母亲的面前,弯腰鞠了一躬,“清清我带来了。”
母亲一个字都没说,只是泪珠簌簌落下。
秀秀则是紧紧挽住我的手,双眸无神,直直飘向远处,不知看什么。
在神父的祈词中,盛有父亲骨灰的墓穴,被封闭起来,最后立上了刻就的石碑。
直到碑立起来的那一刹那,我才再也没能抑住自己的悲哀,扑跪在地上,泪水纷飞,嚎啕大哭。
父亲的葬礼结束后,母亲就离开了汉市。
我送她进站的那一刻,她死死握住我的手,说道:“清清,是我对不起你爸,没能照看好他……”
望着短短几天,苍老了几十岁的母亲,我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对于一个传统的妇女来说,有什么,比自己的丈夫死于自己的疏忽,能更令她愧疚?
我不知道因为这件事,母亲会自己恨自己多久,才能过了心中那道坎。
一切,只能交给时间。
希望它真的具有人们所说的神奇魔力,抚平一切创伤。
送走母亲后,我给秀秀打了个电话,本来想和她一起出来吃饭聊聊天,让她帮忙给我策划下接下里的路,但秀秀说,她已经出差了。
具体去那里出差,她没说,我也没问。
在安氏集团的大厦,安道阳的助理交给了我一串钥匙,说是秀秀留给我的。
位置就在汉江边上的那个滨江新城。
我刚从江城回到汉市的时候,秀秀曾给我说过,安氏集团这边给她分配了一套两室一厅的江景房。只是那会那没收拾好,所以就让我先住的酒店。
根据手中纸条上的地址,我很快就找到了房间。
拿钥匙打开房门,进去后看的第一眼,我就喜欢上了这个房间。
甚至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这是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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