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斯里兰卡的最后一个晚上,苏然终于想起来她那整整一大瓶中药,她从箱子里拿出来,对着傅莫深晃了晃,“这个怎么办?”
傅莫深抬头看过来,从苏然的手里接过瓶子,就去了卫生间。
苏然在后面跟着,眼睁睁的看着傅莫深把一整罐药全部倒进马桶,然后淡定的冲了下去。
又跟着傅莫深一起去水龙头旁边,旁观傅莫深清洗水壶。
等傅莫深把赶紧的水壶还给她时,她说,“都是你倒得,和我没关系。”
“如果这么想能让你的罪恶感减少的话,随意。”傅莫深整理着行李箱,利索的收拾好后拎起来放到墙角。
苏然撇了撇嘴角,也跟着把行李箱推到了傅莫深的旁边。
他们下午两点从科伦坡出发,五个小时的行程,加上两个半小时时差,到上京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
落地了才发现上京这几天下雨了,闷热而潮湿。
考虑到傅老爷子的宅子离机场比较近,四个人便一同回了宅子,整个宅子的人都休息了,只留了夜晚照明的灯,温暖而安详。
傅莫深把邱科和白雅丢进了客房后和苏然一起回到房间,简单洗漱便草草睡下。
老宅子夜晚凉,傅莫深和苏然一直一起睡到床上,苏然紧贴着床内侧,偌大的红木床总是被有意无意将整张床一分为二,平躺下的两人之间隔着一臂距离。
以前睡前两人各占一方,醒来时也是各自为营互不相干。
这一晚上苏然睡的格外的熟,大概是旅途有些累了,也有可能是今天被窝格外的温暖,熟悉的气息和熟悉的环境都让苏然放松警惕。
一夜好眠的欣然被睁开眼后眼前蓦然放大的脸所驱散。
苏然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愣了至少十秒钟才反应过来现在是什么情况。
她枕着傅莫深的手臂面朝着他整个人窝在他的怀里,手还环着他精瘦的腰身,双腿交叠,他的呼吸洒在苏然的头顶,暖乎乎的,鼻息间全是花茶香。
太过震惊以至于苏然直接僵在原地无法动弹,傅莫深似乎睡的很沉,苏然都醒了他居然还没起,并且丝毫没有即将醒来的迹象。
苏然呆呆的看着秀色可餐的脸庞,努力回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才能南北两极的两个人滚成一团。
她甚至都怀疑她是不是有梦游的习惯了,如果是她缠上去的,那真是丢人丢大发了。
想不明白,思维混乱,注意力却渐渐被眼前的男人吸引。
男人的脖子很白,上面一点颈纹都没有,白玉无瑕一般让人想要在上面咬一口,往上看是分明的轮廓和流畅的下颌线条。
下巴已经冒出些胡茬,非但没有让男人看起来邋遢反倒增添了些成熟男人的魅力,薄唇紧紧抿着看起来有些无情刻薄,但粉嫩Q弹。
鼻梁高挺,睫毛极长,像把小扇子静静的垂落,柔化了男人冷硬的气质,墨眉似剑入鬓,形状姣好到居然没有一根多余的眉毛。
没有打理的黑发柔软的搭在男人的脸上,让人生出些想要拨弄的冲动,温和而无害。
只是眉头微微皱着,苦恼而郁结的模样,让人情不自禁的想要伸手抚平他眉间的褶皱。
在手指即将触碰到傅莫深时苏然猛然惊醒,她再次被惊的找不到东南西北,连忙从男人的怀里爬出来,男人随着她的动作翻了个身。
苏然在浴室里收拾好自己的心情再出来,男人居然还没有醒,被子半搭着睡的沉稳。
觉得有些不对劲,苏然无暇顾及胡乱跳动的心脏,上前帮男人拉好被子,然后打开床头的百宝盒。
里面果然躺着一瓶安定,她拿起来打开看了看,只剩下不到一半,也不知道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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