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等穆席安哄好傅天晴打电话来找他们的时候,傅莫深和苏然已经高效的敲定了结婚用的戒指。
苏然选戒指的态度俨然和选婚纱是截然不同,随意看了看便直接丢给傅莫深做主了。
傅天晴回来后自然又是好一通闹,苏然这次没有为难自己,直接把傅莫深丢到了后排,自己跑到副驾驶上戴着耳机逍遥去了。
其实苏然的角度可以从后视镜看到后面穆席安的一举一动,她看见穆席安始终温柔的揽着傅天晴,不管傅天晴怎么无理取闹他都浅浅笑着接纳。
苏然偏着头看着,眼睛酸涩,但还是不自觉的看了一路。
公路两边的街灯飞速的向后飞去,像被遗弃的风景,像苏然被遗忘的心情。
去你妈的。苏然痛苦的想,干脆别爱了吧,爱一个人这么累。
后来苏然发现她错了,爱一个人累,结婚更累。
婚礼的相关事宜傅莫深基本是一手包办了,但是毕竟大名鼎鼎的傅家大少爷的头婚,排场手笔都是数一数二的。
光是让苏然核对了一个邀请函,苏然的命都去了大半。
是的,傅莫深这个资产阶级的蛀虫让苏然坐在鼎铭国际的23楼总裁办公室里核对了一遍自己婚礼的邀请函。
苏然半死不活的指控傅莫深,“你怎么能如此的公司不分呢?我现在是你的员工,你怎么能让我在工作时间核查结婚的邀请函呢?”
傅莫深也不抬头,浏览着手里的文件,冷淡的说,“你知道什么是私人助理吗?”
“什么?”苏然盯着一张艳丽的如花容颜真诚的发问请教。
傅莫深看着苏然,冷峻的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不冷不热的说,“就是不管老板的什么事情,只要交给你了,你都要帮老板完成。”
苏然看着傅莫深那张禁欲的脸上,听着傅莫深一本正经的语气,莫名联想到了许多点儿少儿不宜的东西。
苏然抽搐着嘴角说,“这里是办公室,求求你别开车。”
傅莫深的眼光这下更加的意味深长了,他说,“是你自己脑瓜子里的东西不纯洁。”
“对了,妈打电话过来,说这几天你先回去住,未婚同居总归是不好听的,结婚的时候我去接你过来。”傅莫深重新埋首文件的海洋里,这么说道。
“哦,好。”苏然用手里的烫金请帖拍了拍了桌子,不情不愿的回道。
苏然回了穆家,傅天晴和穆席安自然也跟着回了穆家,毕竟傅天晴跑来和傅莫深住也是为了监视苏然。
结果回去没两天,傅天晴就高烧不退,卧床不起。
这下可是翻了天了,整个穆家都为傅天晴的病鸡飞狗跳的,仿佛傅天晴得了什么绝症,其实就是个感冒而已。
傅莫深听说傅天晴病了,公司也不顾了,婚礼也不管了,整日整日的往穆家跑。
傅莫深不去公司,苏然这个私人助理就变得无所事事。
这天她在客厅看电视,岳青淑在旁边说,“方嫂,来把客厅消消毒,一会儿让天晴下来走动走动,总是躺在床上这么些天也不见好。”
岳青淑就是苏然的养母,穆席安的亲生母亲,现任的上京市委书记。
苏然听了岳青淑的话,简直想冲天翻白眼,傅天晴明明是昨天才病的。
岳青淑看见苏然悠然的半躺在沙发上看电影,觉得苏然分外的碍眼,忍不住数落几句,“天晴都病的这么严重了也不见你有半点儿担心,真是个白眼狼!”
苏然觉得岳青淑的火气来的莫名其妙,被莫名指责,面上一冷,不由的顶撞道,“要怎么担心?要不要我也跳进消毒液里泡一泡?”
岳青淑本来也只是看她不顺眼,这下彻底被点燃了,立马厉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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