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谷城这时候捉住了双肩说，“我告诉你，当你那时候决定嫁给我的时候你就是我的人，就算离婚了，这一辈子你都是我的，你别想着还有其他的男人会要你，哪个人要你我都会让他死。”

    谷城的眼神太可怕了，但我却一点都不怕，因为我没有打算再找男人，而且我找的男人一定会是他动不了的，比如秦晋。

    我直接地推开他笑道：“谷城，你知道你最可笑的是什么吗？”

    他看着没有说话，我继续说：“那就是你现在的样子，你多悲哀啊！明明你是一个幸福的男人，却因为自己的一手烂牌却变得一无所有。一无所有就算了，还祈求着别人能像原来一样对你。我呸！你值得吗？你这没有良心的东西，我一天都不想对着你。好啊！我就找其他的男人，你有本事把所有都弄死啊！我就看死你没有这个本事，别在弄死自己之前被别人弄死我就觉得你已经很有本事了。你别忘记了你自己是什么情况，你已经不再是当时那个谷城了。”

    谷城看着我一动不动，似乎不相信我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一样。对，从前的我是不可能的，但我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白露了，现在的白露全身都是刺，想靠近就注意要受伤。

    谷城这时候没有再说下去了，他转身回到我家门口拿起了单车转身正要走的时候对我说：“白露，我明天还会来，我不想放弃。”

    一时间我不知道说什么好，没有怜悯，只是觉得无奈。

    他在暗黄的灯光下消息在我的眼前，那个身影一直在我脑海里，不是我想记着，而是我突然间觉得这个人似乎也跟着变了。

    回到家的时候，我爸妈都在客厅里等我，他们看到了谷城走的时候脸色不太好，于是也大概知道情况。

    “小露。”我爸抬头对我说，“你真的打算不再原谅他吗？他真的很努力在做。”

    我抬头看着我的父母，沉默了片刻之后坐下来正对着他们说：“爸妈，有些最清楚的还是我自己，你们不要逼我可以吗？如果你们觉得我在家丢脸的话我可以带着晓冉一起搬到镇上住。”

    “我们哪里有这个意思？”我妈听我这样说马上便急了，“你是我们唯一的女儿，我们怎么可能觉得你丢脸，我们只想你不要那么辛苦。”

    “你们怎么知道我会没有那么辛苦，如果我嫁回去，谷城找不到工作呢?那我还不是要自己一个人撑一个家，一个人养五个。他从前的工作确实很好，但我也很清楚他是什么样的人，除非找到一份比之前好的工作，不然他那么强的自尊心，又怎么可能安份工作。”

    我爸妈不再出声，我抬头对着他们说：“其实有些事情我并没有说，或许你们也会同情他，但我一点都没有。他之前那个女人生的儿子不是他的，那个女人跟着别的男人走了，后来他又被打断腿，伤到了命根，没有了生育能力。现在你们明白为什么他那么努力地想我们回去了吧？因为晓冉现在是他唯一的孩子，他已经不可能有第二个了。”

    我爸妈听到我说的那些都特别意外，我爸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然后说：“人果然都是有报应的。”

    “所以我真的一点都不同情他，更不可能跟他重新开始。”我站了起来对着他们说，“我进去看一下晓冉，你们也别再跟我提这件事了，明天或许他还会来，但我希望你们别再给他机会了。”

    我进去看着晓冉在画画，画里有她，还有我。她见到了我回来便对我说：“妈妈，你看我的画，你说我要不要把爸爸画下去了？”

    我低头笑着对她说：“你自己喜欢，如果你想画就画吧！”

    “其实我想画，但我不能画。”晓冉对我说。

    我问她：“为什么呢？”

    “因为我知道爸爸做错了事情，所以不能跟妈妈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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