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莹莹之前都是这样陪客的,她应酬的也应该都是政府高官,也难怪,张承家做生意需要他们的支持,但是这和她前世之事有何关系呢?她依然懵懂,她忽然想起了莫剑宏,对啊,他也是高官,这些大佬和他都称兄道弟,前世难道她也应酬过莫剑宏?
她摇摇头不想再想下去,只知道如果要顺藤摸瓜,张承的权限可能不够,还是要找到莫剑宏才行,然后想到莫剑宏,她就联想到了他儿子莫政,那个让她心痛堕胎的人,一滴眼泪不知不觉沁出眼角。
第二天,张承去接待大佬时,发现一众人等摊倒在地,珍儿却不见踪影,又闻了闻酒杯里的酒水,发现有酸甜味,生气道:“珍儿,好大胆子,以前糊弄我就算了,现在糊弄到大佬头上来了,真是活得不耐烦了,看我不找你算账?”
一早,张承就气势汹汹来到香云坊,将大门一脚踹开,光叔正在里面监督钢管舞女郎们彩排,听到动静,音乐戛然而止,女郎们纷纷惊慌失措。
光叔回头望向门打开的方向:“谁呀?”他在光线中仔细寻找,发现了他,连忙转换笑容道:“哟,张公子呀,别来无恙啊。”他笑脸迎了过去,张承却一把推开他的手:“珍儿呢?”
“她?”光叔感觉情况不妙,仔细观察着他脸上一反往常的表情:“她昨晚不是和您出去了吗?还没回来了吧?”
“少装蒜,你不知道她干的好事儿?”张承生气道。
光叔见状知道珍儿又惹祸了,赶紧笑道:“我怎么可能知道呢?昨晚我一直在陪客,后来喝醉了,这不才起来呢。她怎么了?”他惊讶地看着张承。
“哼,把你的头牌叫出来问问吧。”张承得理不饶人。
“快去叫。”光叔用胳膊肘推了推阿月。
“不用了,我来了。”珍儿大摇大摆从内侧走出来,还打着呵欠,笑道:“承哥,这么早啊?”
“少装了,昨晚你是不是溜了?还灌倒了他们?”张承生气看着她道。
“怎么能这么说呢?是他们酒量不行,倒了,我就先回来了啊。”珍儿笑道,“不然我一个弱女子呆在那里干嘛呢?”
“你……你这是装傻,你不知道我教你去干嘛的吗?”
“干嘛啊?不就是陪酒吗?酒喝完了,他们倒了,难道还怪我陪多了?”珍儿两手一摊觉得很无辜。
“好吧,就算你是陪酒,你不该把他们扶到床上睡好吗?”
“那么多老头,我一个个扶啊?你以为我是大力士吗?再说那边不是有服务生吗?这应该是他们的工作啊。”她不屑一顾地说道。
“你……你这是强词夺理,我说不过你。”
“就是,我一个弱女子还深更半夜回来,都没个人接应,还没找你们算账呢,我珍儿好歹是个明星,这要是有个什么闪失,谁负责啊?”她白了张承一眼,心里不住地偷笑。
“既然如此,我不和你争,但是有一件事我一定要和光叔说明。”张承趾高气扬地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
“哎呦,张公子有话好好说,别这样嘛。”光叔赶紧屁颠屁颠走过去,蹲下来凑在他腿边,一边给他捶腿一边笑道:“珍儿脾气是直率了一点,您别往心里去啊。”
“我不和她一般见识,但是我在你们香云坊投入的成本总要收回吧?”
“嗯,这个您放心,香云坊最近演出还是爆满的。”光叔陪笑道。
“我说的是在珍儿身上的投入产出比。你算算,她除了香云坊演出,还做过什么?花了我不少投资,我的钱也不是天上刮来的。”他一脸不悦。
“是是,她的录音带失利了,但是这也不能全怪她啊,音乐市场不景气嘛,不过下一张我保证一定做好,让您大赚。”
“不用下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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