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总。”柳媚笙看着凌清一脸的得意之色,央求道:“你可不可以小声一点。”周围已经有人在窃窃私语。
“哼~”凌清冷笑一声,“想当婊 子就不要立牌坊!”阴森的目光从柳媚笙的身上扫过,恨不得从她脸上挖块肉下来。“你不继续帮我做事,我只能靠自己。”说罢,又得意的扬了扬手中的单子。
“凌总”柳媚笙还想说什么,却被凌清一抬手打断。
“不用说了,我说过会让你后悔。”转身正欲离开,又停下来道:“你母亲的手术费就用这个抵消了吧。”凑上前来,摸了摸她的肚子,又压低声音道:“你可要好好照顾你肚子里的孩子,他可是你以后翻身的筹码。哈哈”
柳媚笙望着凌清扬长而去的背影,觉得一股凉意从脚底传上来,瞬间遍布全身。
晚上夏至和闻春来回夏子文那吃饭,顺便商量一下订婚的事情。店里的生意还是像往常那么好,所以吃饭的时候已经华灯初上,但这并不影响夏子文准备一顿丰盛的大餐。
“既然你们两个都已经决定了。”夏子文今天似乎很高兴,押了一口酒,又看了看秋萍,才缓缓说道:“那我和你妈也就没啥意见了。”
“夏叔叔,秋阿姨,我和夏至敬你们二老一杯。感谢你们把夏至养育成这么优秀的人,让我能够遇见她,现在请你们把她放心的交给我,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她。”
夏至看着闻春来,娇羞得低下头。
“嗯?怎么还叫叔叔阿姨,应该改口了吧?”夏子文仰起头,笑眯眯的看着闻春来和夏至这对璧人,内心自是一百个满意。
“哦,哦”闻春来恍然大悟:“爸!”又转头对着秋萍道:“妈!”
秋萍看着这景象,禁不住一阵感慨,鼻头一发酸,眼泪就止不住的流。“妈,你哭什么呐?我这还没嫁呢?”夏至拍着秋萍的背,撒娇道。
谁知秋萍却哭得更厉害,一手掩住脸,站起来,跑到屋里去了。
夏至和闻春来愣了,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只有夏子文清楚怎么回事儿,这么多年,她心里的苦他最清楚。
他还记得那天和秋萍吃饭,他一口接一口的喝着酒,一口接一口的叹着气。那段时间过得太艰难了,现在想起来也觉得不可思议,他实在不知道继续下去的意义何在。
秋萍却突然站起来,“文哥,以后我跟你,我跟你过!”那时候她不过是个小姑娘,什么都不懂,但目光却像是被定格了一样的坚定。
夏子文摇摇头,叹了口气,“随你妈去吧,我们接着吃饭,接着吃。”仰起头,一杯酒就下去了,额上的皱纹似乎又深了一点。
“你妈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呢?”回去的路上闻春来还在想着刚才的事情,“还是他们有什么事情瞒着你?”闻春来牵着夏至的手,一步一步的晃着。
“我也不知道。”夏至也有点懵,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我妈今天确实反常了点。”
送走闻春来和夏至,夏子文回来收拾碗筷。今晚上似乎喝得有点多,步履有点蹒跚。他坐了一会儿,努力让自己清醒一点。
“孩子们都走了?”秋萍从卧室出来,眼圈都红了。她拢拢散下来的刘海儿,叹了口气。那声音似乎是累到快散架的人发出的。停了一下,开始收拾这一桌的杯盘狼藉。
“今天我们都早点休息吧,累了。”夏子文上前拉住她的手。“这么多年,你不累么?”夏子文自顾自的说道,“一年到头也没休息一下,今天我们大家都别忙活了。”夏子文说完,拉着秋萍的手就往卧室走。
秋萍低头不语,顺从的跟着他
安城
“你们要订婚了!”邵一康刚喝了一口酒还没来得及吞下就喷到了闻春来的脸上,他来不及擦嘴,又接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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