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地废墟,此时此地已经被另一群人占据,来人均是披甲持枪一身帝国士卒装束,此时正四散开来搬运收拾四处的尸体。
间或有几名身穿轻甲之人手持法杖施法灭火,还有些在马车残骸间翻找着什么。
离营地废墟不远的林地中,那具巨大的腐魂尸已经真正的变成了一具尸体。
这巨大的由大量尸体构成的生物散发着比生前还要强烈的尸臭,一众士兵崭新的制服盔甲上或多或少沾染了些许粘稠的污血或是其他什么的。
士兵们强忍着尸臭,间或掩着口鼻,吃力地将这具在快速腐烂的尸体拖向一旁挖开的深坑,也有零星几人在尸体旁将插在这尸体上的长矛c弩箭c单手剑什么的收拾起来。
“该死,都给我快点,你们这群没胆的新兵蛋子,谁他娘的要是敢吐或者是偷懒,我保证让他在下一刻变成这个世界上菊花最多的家伙!听见了没有!”
在尸体一旁,伫立着一个浑身污血的北欧式大汉,他赤着上身,头盔被扔在一边,脚下踩着腐魂尸的一条手臂,一旁插着他那一人高的车轮巨斧,斧刃上还凝着血,倒刃上挂着酸臭的肉条。
士兵们点了点头,不过都没有开口回答的意思,也不知是怕吐出来,还是怕回答了还有别的麻烦。
“哦?我还真想知道你怎么用斧子让他们多长出几个菊花来。”
说话的是从营地废墟方向走来的一名身穿文士服装狭长小眼的中年人,他扶着自己的金丝镜框俯身拾起躺倒在一边的头盔,面上带笑调侃着对方。
咋一看是文士或者军需官的他腰间别着三把滑膛枪和一把如手术刀般的匕首,足以证明此人绝非看上去的那么人畜无害。
“滚你的蛋,你别吓坏了这些新兵,你来干嘛?准将叫我?”伸手接过递过来的有些变形了的头盔,拔起斧子低声道。
那文士点点头,转身走向营地废墟。
那大汉摇摇头把那巨斧背起,大步追了上去,“喂,说真的你对这件事怎么看?”
“呵呵,此事必有蹊跷。”低笑着,文士调笑道,全然不顾道旁新兵疑惑的目光。
“放你娘的屁,我他妈的看不出这有问题?我问你干个屁,你当我是史达林中将那个二货吗?”
“也许吧,我也许可以将你问候史达林中将的论文通过头递呈上去,看看他是会因为被下属批评感到羞愧万分从而引咎辞职,或者停职留薪呢?还是你被和谐掉,好让我下次去你家的时候只带花就行了。”
“你奶奶的,别他妈的扯淡了,我的意思是,追还是不追。”叹息一声大汉有些无奈的捂着额头,冲着一旁的老朋友道,同时拿手指着徐平离去的相反方向。
“呵呵,无论离去的这位是谁,确实为人狡诈,不过很明显经验不足,没有留下半点痕迹反倒是他最大破绽,接下来的事反倒简单了。”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将头偏了偏,示意身后来处,“不过,牵涉到那个东西,你觉得事情还能那么简单吗!”
“狗屁,我恨他奶奶的宗教问题”大汉的话还没说完便被一声冷喝打断。
“你们俩给我闭嘴,全员就地迅速清理排查,范围为方圆三公里,半小时后集合。你们俩现在都给我滚过来。”
原来两人一路说着已走到了营地废墟中心,说话威严的这位是一名站在马旁,身着重甲的红袍骑士。
随着他的命令身旁营地废墟中忙碌的百余名士卒自觉地散开,一时间场中只剩下这三人一马。
等到士卒散去,那位红袍骑士俯下身子指间捻着一撮黑灰,声音有些低沉道:“这件事完全不要去追查,一切问题全部按正常程序走,明白了吗?”
两人点了点头,随后那带着金丝眼镜的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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