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慕恪谨的地位特殊,虽然只是太孙少傅,可也是太孙从小一起长大的伴读,如今太孙殿下把政事交到了慕恪谨手上,足见其地位,黄门也不好拦着。
皇上瞧见慕恪谨去而复返,以为还有什么大事呢?结果看见两个小丫头进来就跪在地上。
“皇上,这是昭沅宫的宫婢,听说有冤屈要伸,臣斗胆把人带进来了。”
昭沅宫,一个特殊的存在,皇上也知道自己孙子对安沅公主上心,反正也无事,听听也罢。
悦书简洁明了的把事情解释清楚,然后等着皇上示下。
悦书没说是宁侧妃故意陷害,毕竟宁侧妃是主,这样说了就是以下犯上,只说明琴定然是被陷害的,希望皇上能给点时间,待公主回来再处置明琴。
只要能保留住明琴的命,公主回来了,就可以救出明琴了。
皇上手指敲着椅子,一点一点的,让人心都提起来,历代的皇帝,最厌烦的就是后宫女人和别的男人苟合,无论是妃子还是宫女,毕竟那都是自己的女人,这样无异是打脸。
“皇上,臣想着,太孙殿下不久便归,不如等太孙妃娘娘回来处置,毕竟明琴也是太孙妃的陪嫁丫鬟。”慕恪谨哪里还听不出来,明琴才到大理不久,怎么会和侍卫苟合?
显然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这人十有八九就是宁侧妃了,也不知道太孙妃是怎么得罪的宁侧妃。
“嗯,那就这样吧,小福子,给宁侧妃和慎刑司传个话,莫用私刑,一切等太孙回来再做决定。”
对皇上来说,时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隋昭城会怎么想,早一点或者晚一点都没关系,让安沅来处理也好免得说欺负了人家的丫鬟。
后宫的事情皇上不想管这么多,便让它搁着吧。
悦书诗画见还有转机,磕头谢恩,只要等着公主回来,明琴就没事了。
两人出了天乾宫,又对慕恪谨千恩万谢,才回了昭沅宫,收拾好心情,莫再让宁侧妃抓到什么把柄了。
安沅是面对着隋昭城的,低着头,入眼的除了蜜色的肌肤,还有颈脖子上的几条抓痕。
怎么隋昭城脖子上会有抓痕?安沅觉得昨晚上应该没有行敦伦之礼啊?
安沅指甲长,还不愿意剪,所以每次房事过后,隋昭城身上总会有些小伤口。
安沅一开始也不敢这样放肆,只是到了某个点,安沅已经连自己是谁都忘记了,自然也忘记了压着自己的人的身份。
昨夜虽然醉酒,但是身上并没有不适之感,那隋昭城身上的伤是哪里来的?难道昨夜他去寻花问柳了?
有这个想法,安沅却觉得奇怪,若真的昨夜隋昭城去“偷欢”了,为什么现在还和自己躺在床上,难不成解决了需要就抛弃人家了?
隋昭城轻轻的给安沅揉着,突然发现安沅抬头盯着自己,只是这个眼神好像有些不对?
怀疑,谴责,甚至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隋昭城:“……”
我做什么了,惹得卿卿用这样的眼神看我?难不成在怪自己昨夜没阻拦她发酒疯,还是用耗子骗她?
“卿卿,怎么了?”隋昭城放下手,特别诚恳的看着她,生怕她一脚把自己踢下床。
“唔,你昨夜有没有做什么事情?”比如和哪个女人去鬼混了?
安沅其实觉得自己不该问的,只是觉得隋昭城这样的行为是很不对的,如果实在是要解决需求,不如纳了人家,好歹也是女子,总要有个名分吧。
“卿卿……你、你知道了啊……你听我解释,我……”
隋昭城认错的态度真诚,觉着和卿卿好好说说,卿卿定然是能理解自己的,毕竟昨夜她发酒疯的样子实在是惨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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