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还有媒体在追问,但是到了后来,那些追问的媒体越来越少了,大家仿佛不约而同地达成了一致,对这件事情闭口不言。
“真是好大的手笔。”夏思源看着报纸上一天比一天离谱的报道,心里仍是不满,“还真能堵住天下的悠悠之口啊!”
“好啦。”也许是因为失望的次数多了,顾青祤的心情要比自己想象的平静的多,她把自己关在家里,认真地赶稿子做设计,颇有些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意味。
“你就知道息事宁人。”夏思源嘟嘟囔囔地说道,他一直没有回京市,打着要照顾顾青祤的名头,整日赖在顾青祤的家中。
“诶,信箱里有一封信?”夏思源有些疑惑地拿了过来,他递给顾青祤,打趣地说道,“都是21世纪了,我以为除了法院传单,不会有人再写信了。”
顾青祤也十分好奇,她打开信封只看了一眼,脸色便变得苍白了起来。
“哪天我老了,还跟小孩一样,桌前给你写信,窗外风雨千樯,第一句讲很想念你,最后写见字如面,有时有月亮,我就做一个与你有关的梦,你对我笑了一下,醒来我就发上一天的呆,现在我在长满星星的夜里,阶前红豆坠满枝,无物抵相思。”
信纸上优美的英文,一字一句都是深情,但是从笔迹却可以看出,写信的人落笔锋利,笔锋转回之间荡气回肠,不会是一个伤春悲秋的文人。
“居然是情书?”夏思源好奇地凑了过来,他饶有兴趣地念了几句,口中调侃道,“是什么人写的?”可当他抬起头看向顾青祤的时候,却发现对方的脸上一片苍白,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样。
“你怎么了?”夏思源有些摸不着头脑,他低下头,把信纸翻了过来,顿时睁大了眼睛,在信纸的背面赫然写着一句话。
“顾青祤,我很想你。”落款是一个温字。
“居然是温嘉树?”夏思源几乎要被气笑了,他咬着牙齿说道,“这臭小子又在搞什么鬼把戏。”
说罢,他突然想到了什么,紧张地看向顾青祤,“青祤,你可不要因为一封情书就……”
“我不会的。”顾青祤打断了夏思源的话,她摇了摇头,神色中还是有些不知所措,几步踟蹰,还是找了一个借口回房间去了。
夏思源心中愤愤不平,顾青祤一消失在他的视线中,他便拿起了手机,用力按下了几个号码。
“温嘉树,你可真是无聊。”夏思源嘲讽说道,“这一招叫什么?攻心计吗?”
“青祤她看了么?”温嘉树并不理会夏思源,反口问道。
“没有!”夏思源挥舞着手中的锅铲,毫无形象地大吼道,“她一看到你的名字就把信纸撕的稀碎,一眼都没有看。”
温嘉树握着手机的手收紧了,他嘴唇紧抿,眼睛中有不知名的情绪闪动着。
“你以后离青祤远一点!否则……”夏思源低声威胁道,“你和那个顾槿以,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电话听筒中传来忙音,温嘉树保持着拿手机的动作,过了很久才叹了一口气,把手放了下来。
之后几天里,顾青祤的信箱一直没有安静下来,那些写满了心情和爱意的信纸,如雪花般飘进了她的邮筒。
“又是温嘉树?”夏思源路过客厅,看到顾青祤正看看一封信,他忍不住嗤笑一声,却还是伸着头过来,好奇地看了一眼。
“我给你瘦落的街道、绝望的落日、荒郊的月亮……”夏思源第一眼便看到这句话,他明显愣了一下,但很快反应了过来,嘴里毫不客气地说道,“哟,博尔赫斯?还真是下了一番功夫。”
“这是大鱼大肉吃惯了,开始玩起了小学生的把戏!青祤,你听我说,温嘉树这个人啊……”夏思源嘴里嘀嘀咕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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