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海滩。其他人能走的,想走的,也可以走,不必过意不去,性命只有一条。”
“渠夫你带方老大走,我留下,想走的把弩箭留下。”白离说着紧了紧腰间绸布,又满是鄙夷的看了周围几人一眼,“这么多兄弟死在这里,白离如何有脸回去,要死今日就死在一处。”
其他人受得这一激又生起些血勇,姜河重重的给白离肩膀来了一拳:
“好,若是不死,日后有我便有你。渠夫兄弟不必过意不去,这位兄弟,你跟渠夫兄弟先送方头领回去,小宝,你也走。”
“先生不走我也不走。”小小男子汉一梗脖子,轻手放下二叔站了起来,“我不当软蛋!”
时间紧迫,姜河也懒得再劝,眼下有战斗力的只有后来这十一人,两人要送方泽回去必须带一架弓弩以备不测,剩下能仰仗的就只有十架弓弩,两百来支箭。
“你等四人守住屋子,胡人不冲不放箭,不要浪费箭支,白离你在此处负责,看到村口火起就往外冲,以尸首开道”
“先生,这”
“非常之时行非常之举,想来众兄弟泉下有知也不会怪罪”
自古死者为大,姜河这也是无奈之策,不过他话还没说完便听到外面一阵羽箭破空之声,中间还夹着几声马鸣,而后隔壁屋似乎不停有重物砸落,下意识仰头一瞧,大洞外火光冲天,似乎这边屋顶又烧了起来。
艹!姜河顿时怒骂出声,这一连串的动静显然是隔壁的村民也想从屋顶逃跑,从而惊动了外面的胡人,也给他们提供了个不错的把屋里人逼出来的办法,接下来他们肯定要撞门,而马是个不错的开路先锋。
“白离你两个从窗口轮射!瞄准些!其他人顶住门,帮上弩箭,渠夫兄弟赶紧走!”
姜河一声令下,自己先跳上土炕垫脚,很快把方泽托上屋顶,等两个混子也爬上去,一众老少村民见了也都奋力涌过来。
“先生!”白离大喊了一声,姜河转头一瞧,唯一的窗子已被堵了个严严实实,弩箭顿时没了威慑力,破门只是时间长短,然后几匹疯马一冲,跟在后面射几轮箭,姜河已能想到接下来的场景。
屋顶的火光越来越亮,田三吼了一嗓子:“先生先走,不用管我们。”
话音未落,刚爬上去的一个村民摔了下来,喉间一支羽箭,昭示着胡人已经分派人手去了屋后,逃生通道已变成死亡通道。
不能慌!一定还有机会的!
姜河一边给自己打气,一边用力捶了捶脑袋,时间毫不留情,木门上轴已被撞断,头上屋顶也烧了起来,不时有燃烧的草屑落下。
火!对,火把!火箭!
“过来掏屋顶,做火箭!”
姜河一边叫着两大步跳上土炕踹走周围村民,又顶起一个水手,一缕缕干草从椽子间扯落,众伤员协力很快做好二十支火箭。
“听我数到三,你等退开任其撞门,他们必定反应不及,门开之后两人射堵窗之人,其他人射马,知道吗?”
姜河说了最后的计划,众人重重点头,随着一声“三”字出口,顶门的几人猛的退后,外面胡人撞了这会儿都没撞开正鼓足了劲,一下忽然失去抵抗,四人抱着根十多公分粗的木头直扑进来,摔了个七荤八素。
事情总算如意了些,十支火箭射出,外面的胡人立时倒了几个,一匹准备冲锋的马也中了一支,嘶鸣声中挣脱缰绳没头没脑的一阵乱窜,扑进来的四个也被姜河一人赏了一刀。
门被重新顶上,白离跟另一人接连射了几箭,几个想要来重新堵上窗户的胡人叫骂着退了回去。
吗的跟老子玩,玩不死你!
姜河暗自舒了口气,如果按七十个胡人来算,剩下的应该不会超过四十个,还要分一些去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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