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所长在8号车厢,我在9号车厢。
人与人相遇都是随机的,八个小时的车程,你遇到什么样的邻座,决定了这八个小时的质量。坐高铁的次数多了,我总结了一条规律:愉快的旅程仅点十分之一。
爱因斯坦说,时间是相对的,如果你和一个美女相待在一起,就会觉得时间过得很快。这句话也不准确,我曾经遇到过一个非常美丽的邻座,她就是不理搭你,如果遇上这种情况,这句话应该修改为:和一个不说话的美女待在一起,时间就是煎熬。
当我坐好后,一个大约和我差不多年龄的女子在我的身边停住,往行李架上放东西,然后冲我一笑,成为了邻座。
绝对是一位非常漂亮的少妇,她穿着白色的连衣裙,浓密的直发,淡淡娥眉,一双明眸总含着笑似的,笔挺的鼻梁,施了薄薄的唇膏,看上去知性而随和。
她坐下之后,我又扫了她一眼,这样子特别熟悉——曾经见过,在哪里见过呢?脑海里浮现出一个个场景,突然,织女星上那个穿白衣的,给我头上装夹子的女人,几乎和她一模一样。
再看了一眼,越看越像。
这盒子太神奇了,008带我去旅行,果然今天就开始在地球上旅行,遇见的邻座,又是盒子中出现过的人物,难道我生活的星球与另一个平行世界,在演绎一样的过程?
记得上一次坐高铁,身边也是一位美女,是学生妹,她染着醉红色的头发,画眉,涂深色口红,穿泡泡裙,她一路盯着手机看视频,不时自顾自地发出“吃吃”笑声,六七个小时,除了她要离座借道向我说过“让一下,谢谢。”之类的几个单词之外,于路无话。
有了教训,我一般不搭讪美女。
不过,这位与另一个星球上的白衣女子长得太像的美女,让我忍不住和她说话的冲动。
“你好!”与人不熟,只能简单地打个招呼。
“你好!”她回头很迷人地冲我一笑。
“我是去北戴河,你去哪儿?”
“是吗?这么巧。”女子笑呵呵地说,看得出她是一位很开朗的女性,与织女星上那位带点傲慢的女子截然不同。
接下来,我们自然很愉快地交谈起来,我才知道她姓骆,去北戴河度假。她是一个喜欢旅游的人,一有时间就满世界走。
她对我的身份发生了极大的兴趣:“考古?你是不是觉得很闷?”
“为什么会很闷呢?”
“都是与过去的一切打交道,我喜欢新奇的事物,所以不停地走,去体验不知道的一切。”
“这只是我的职业,我也喜欢新奇的事物。”
“是吗?”显然她喜欢和我说话,一半是因为性格,另一半是因为她经常在外面跑的原因。忽儿想起了飞机上的事,便道:“我早些日子,看到一条消息,说以后的高铁将会提速到每小时6000公里。”
“我也看到过这条消息,不过,不可想象。”
“没什么不可想象的,科学更发达,我们的想像就超脱,比如这高铁,有朝一日就会变成非常智能的玩具一样,既能快速到达目的地,又能让你体验愉快的情感。”
“是吗?”别看她像一位见多识广的驴友,她每一次说“是吗?”的时候,倒像一个傻白甜,总是偏着头,像个无知少女一样,眸子里发出崇拜又好奇的波光。
太幸福了,可以好好卖弄一下。
拧开矿泉水饼,我喝了几口,她很快地递过一张餐巾纸给我,抹了抹嘴角,开始演讲:
“第一,列车上没有人。”
“自动驾驶?这个快要出来了。”
“不,我说的是连高姐也是机器人。”
“机器人不好,没有感情。”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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