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时像个农民工,闲时像个公子哥。”
这是文所长领我进门时说的第一句话。眼下也没什么开挖,上班就做些资料卡页,读点业务书,或者你把门一关,干点私活也行,只是有人敲门时,你在读书写字没玩游戏炒股就行。
办公室看怀表,是天下第一幸福的事情。不过在打开怀表之前,我先开电脑,在电脑上写下标题:论明代官窑与清代官窑的同异。接下来,写了个三百字的开头。
即可!
我打开怀表,把指针拨向3018。
果然是个电视连续剧,只是非常卖巧地把观看者融合进去——我从那个高压氧舱底板结慢慢移向另一头,然后我出舱了。
非常奇怪的是,当我头上的所有夹子被白衣女子摘掉之后,他们叽哩咕哇的对话,我竟然能听懂。
写得这里,我本来应该用另一种语言来展开我们之间的对话,考虑到本是写给地球人读的,我不得不用中文来叙述。其中有些无法表达的词汇,我会采取意会。大体上明白即可,我们不能强求一千年后语言不变。
我听到第一句话是:“他终于恢复过来了?”
什么?我难道死了?什么叫恢复?我一直清醒着呢。
“走吧,007。”其中一个男子伸手做了一个请我走的姿式。
走出这扇门,我就出现了惊奇的变化——竟然认识那些墙壁的“蚯蚓文”了。上面写的当然不是我们现代文字的意思,是我对这些字组合分析之后翻译成大体上差不多的概念——心理恢复室。
两位男人和白衣女子带我进了房间。他们让我坐在一张透明的椅子上,前面有个透明的茶几,同样,他们也坐在透明的椅子上,奇怪的是,我进门时,这屋子里空荡荡的,无一桌一椅。望着似有似无的椅子,我一直站着。其中一个男子道:“坐吧。”
我坐了下去,竟然跟沙发一样有弹性,透明而有弹性。
“这是什么椅子?”我好地问。
“这是一种空气压缩椅子,当房间需要椅子的时候,通过光电将空间压缩成椅子的形状。”
“难怪,当我进来的时候,屋子里什么都没有。当不需要的时候,它就会消失?”
“是的。”
“哪很多行业不是会消失?比如沙发工厂之类。”
“007,你叫什么名字?”男子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询问我。
“魏家俊。”我已经明白“007”指的就是我。
这个游戏非常好玩,时不时让你惊喜一下,让你的角色逐渐丰富,等于打装备,你身上的装备越来越多。
007,这个代码有点特工的味道,要知道我小时候最大的愿意就是当特工,比如,我是一名特工,我的日常生活就赋予了另一种意义——看着我平常住进一个酒店,其实我是在执行特别任务,看着我在平常走路,其实我在跟踪前面那人,看着我挽着一个风尘女子的手,其实她是我的助手
“魏家俊,这是你在地球上的名字,知道了。”
“地球上?难道这不是在地球上?”我反问道。
“这是火星。”
我不禁放声大笑,心想这高科技游戏真他妈的太有趣了,经常看见报纸上报道大学生猝死网吧,若是那个游戏商发明了这个玩意,我估计计划生育完全不用花那么大的力气了。
“你笑什么?我们是在认真谈话。”
这更让人好笑了,这玩意也没有什么固定剧本设置,而是随着主角(比如现在玩的人是我,我就是主角)的思维,对话,随机产生相应的情节。
“火星?火星上根本就没有人类。别骗我,你们把程序设计得太离谱了,不过这样也非常的趣,出料意料才有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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