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旭走进书房,司昭南正坐在椅子上看着今天的财经新闻,南宫旭走过去瞥了一眼平板电脑的显示屏,页面上红色的标题,夏一心成功当选九罭的董事长兼CEO。
司昭南眼神呆滞,若有所思。
南宫旭说:“如果不是你先打压了顾丛诫的威望和气势,她也不会这么顺利成章吧,还是你有先见之明。”
司昭南问:“东方化工那边的材料怎么样了?”
南宫旭说:“都打点好了,我相信他们不会有还手之力。”
经过一个星期的休养,司昭南的脸色好了很多,今天可以坐起来,还能做一些简单的走动。
他问:“今天是多少号了?”
南宫旭说:“10号,还有几天就过年了。”
他淡淡的‘哦’了一声,没再说什么。
*
年末的酒局特别多,商会、同行,还有客户之间,夏一心在喝酒上向来克制,适量有度,绝不喝醉,但今天这波人,会劝酒,酒量又好,眼看招架不住了,只得借口打电话,出去透透气。
夜里风大,喝过酒又特别怕冷,风一吹,胃里翻江倒海,她捂住嘴,转了一圈才找到公用卫生间,酒前忘了喝暖胃的茶,吐过之后,胃难受得抽搐,头重脚轻,走路摇晃得很厉害。
虽然中途离场很不礼貌,但再喝下去,身体受不了,她拿出手机给江泽发了个短信,说有事先离开,剩下的只能靠他来应酬。
江泽很快就回复过来:夏总,你在车里等着,我帮你叫个代驾,回家后喝点热茶,早点休息。
坐到车里,她感觉胃抽搐得厉害,于是倦缩着身体,想减轻这种痛感,她懊恼着,最近的酒局太频繁,大概是伤到了胃,疼痛难耐,她从包里摸出手机想拨打120,手一抖,手机滑落下去,只听到‘哐当’一声,不知道掉在哪里了?
她的目光往下,没有在车上,看来是掉到车下面去了,她下车去找,酒精让她的神经酸软,连视线都开始模糊不清。
这时,一个男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姐,你的手机。”
“哦,谢谢。”
她伸手去拿,却没找对方向,最后对方把手机塞到她手里,她才紧紧的握住:“真是抱歉,我有点不舒服。”
她摸索着回到驾驶座上,对方问:“小姐,需要帮忙吗?”
“不,不需要,谢谢。”她仰面靠在椅背上,声音越来越小,小得连她自己都听不到了。
司昭南愣在那里没有离开,南宫旭在旁边提醒:“比尔,我们走吧,等会让她认出你来,又会有麻烦。”
南宫旭所指的麻烦,是他的心痛不舍,俗话说身体上的疼痛可捱不过情感上的创伤。
正当他要转身离开,椅座上的夏一心突然捂住胃,剧烈的咳嗽干呕起来,刚才在卫生间里,把胆汁都吐出来了,胃里没有东西,抽搐得难受,司昭南立即伸手去扶她,把她的头扶到自己的胸膛上靠紧,轻轻的扣住,希望这样的姿势会让她舒服一点。
她依旧咳得厉害,轻轻摸一下她的额头,烫手,喻婉走上来看了一眼,再闻闻浓烈的酒味,提醒着:“夏小姐可能是急性胃炎。”
司昭南说:“那送她去医院。”
他打横把她抱起来,南宫旭担心他虚弱的身体,说:“我来抱她吧。”
“不用,我自己能行。”
他深吸了口气,把她紧紧的抱在怀里,这是一种在梦里才有的奢望,这些年,他都是靠着回忆支撑过来的。
曾经,他用同样的姿势无数次的拥抱过她,她娇小,羞怯,像一团小棉花,她会红着脸问,重不重?他总说再胖一点才好,他喜欢小包子。
这些年过去了,她还是那么瘦削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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