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日东升,晴空万里,又是艳阳高照的一天。
“是非善恶人之性,矢志不渝安吾心”楚拙静静地在客房内翻书练字,明日便要为丰去疾取蛊,越临近关键时期,楚拙便越需让自己平心静气。
“楚小兄弟可在房内?”一声高呼惊醒了沉醉于练字的楚拙,声音浑厚有力,振聋发聩。
楚拙暗自轻笑,丰府之中,如此大嗓门者,除了游步武,不做第二人选,当下便放下手中软毫,出门迎接。
游步武见到楚拙,开怀大笑道:“哈哈哈,不告而来,请小兄弟不要见怪!”
“前辈难得前来,愚生高兴尚且不及,又哪有见怪之理,”楚拙拱手笑回道,语罢侧身邀请,“前辈还请屋内说话。”
游步武进了屋,看见桌上文字,不由赞叹道:“好字,小兄弟好雅兴。”
“闲来无事,消遣而已,”楚拙笑回道,又为游步武搬来一张坐椅,“却不知前辈找愚生何事?”
游步武坐定道:“实不相瞒,我本江湖散人,常年在外闯荡,此次回府也是因去疾病重。”
“现今我因另有他事,不得不提前离去,只是那蛊毒幕后元凶未诛,我仍是放心不下,故而来邀楚小兄弟随我一同去舒心楼,一探那晚神秘人的来历,不知道小兄弟可愿意陪我走这一趟?”
“我也早想去那舒心楼一查,如今前辈有请,愚生怎会不应。”楚拙笑回道。
“那好,事不宜迟,小兄弟现在可能出发?”游步武问道。
“好,劳烦前辈带路。”楚拙应道,便随游步武出门而去。
两人步出丰府,约莫半个时辰,便在游步武的带领下来到城内一座酒楼。
酒楼高约十丈,占地极广,门上一块巨匾,上面写着“舒心楼”三个大字,三字以狂草一笔呵成,笔锋细劲雄健,矫如腾龙,字里行间无不透露着一股神采飞扬,三字又用黄金描漆,端得气派非凡。
“就是这里了。”游步武道,便率先大步迈了进去。
楚拙随游步武来到酒楼大厅,心中便是一声赞叹,这酒楼从外面看来已是不凡,这内里更是豪华。
大厅正中十多桌大型皮制桌椅错落有致,每张桌椅之上又铺了一层细丝镶边且绣着各种珍奇异兽的纯白蚕纱。
大厅两侧又有四扇镶金大门,门框之上各自垂下一张红底黑幡,遮住了门内风景,那黑幡上分别写着‘酒’‘色’‘财’‘气’四个银白大字,四字与楼外的牌匾一样,皆是狂草写就,显然是同一人手笔。
大厅尽头是一座木石搭建的巨大舞台,此刻正有十余名舞姬在上面婀娜起舞,那些舞姬皆体态丰盈,姿色不俗,又兼罗衣长袖,触地裙褂,跳起舞来若迎风摆柳,风情万种。
此时厅内已坐满了人,喝彩c划拳c吆喝之声响满了整个大厅,又有歌姬c酒童穿插其中,的确热闹非凡。
两人进厅后倒也随便,各自找了个座位坐了下来,坐定之后便朝那几张黑幡望去,那家奴周卒口中所说的‘财’字房,应该就在那‘财’字黑幡之后了。
“先摸摸底吧!”游步武轻声向楚拙说道,语罢随手抓住身边路过的酒童,一两银子放入对方手中,“小二哥,我与我这小兄弟久闻舒心楼已久,这次慕名而来,不知这里有何好耍的地方?”
“客官可算问对人了,”那酒童得了钱财,立时眉开眼笑,“我们这舒心楼啊,那就是让客官您放心c开心c舒心的地方。”
“客官您别看这大厅莺歌燕舞好不热闹,其实哪,这里只是那些玩累了的官人暂时歇息的地方,真正好东西都在那里面呢,您瞧,”酒童用手一指。
“这财字房乃是赌徒汇集之处,内里有牌九c骰宝c牙牌c马吊种种,各种赌局玩法一应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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