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宇,你先不要生气,我再劝一劝他们。”
别人不清楚陈宇的能耐,洪成鼎却心知肚明,恼火老朋友的做法不厚道之余,也担心两人的关系受到影响。
“不是我不想帮忙,是病人家属不愿意。”陈宇摇了摇头,并没感到生气。治与不治,取决病人家属的态度,他不会过于强求。
这是陈宇的客套话,落在陈振南和他儿女耳里却变了味,误以为这年轻人胆怯怕事,不由得心里轻视。
陈振南不再叱责自家儿女,向洪成鼎打个眼神:“成鼎,这个事我一人决定不了……”话没有说完,后续意思很明确,婉转拒绝陈宇为自家孙女治病。
“振南你…太令我失望!”洪成鼎是认清这位昔日好友的真面目,生气之余难免有几分伤感。
“成鼎,你没必要生气。”陈振南不理解好友的想法,反过来劝解道:“买卖不成仁义在,区区一个小医生,还能碍着我们的交情?”
“哎,你太傻!”洪成鼎散去怒火,却而代之是深深的悲哀。这位好友不再睿智,成了彻头彻尾的老糊涂。也不想想他洪成鼎是什么地位的大人物,又怎么会介绍默默无闻的垃圾医生?
这次来邀请陈宇,一是希望陈宇治疗好友孙女的‘渐冻人症’,二是帮助好友一家攀上陈宇这颗大树。可惜,全被陈振南的糊涂搞砸。
陈宇看在眼里,淡然笑道:“院长不要强求,每个人有自己的选择,强人所难并非我所愿。”
“我还有事处理,以后再聊。”
打了一声招呼,陈宇转身就走,丝毫不见留恋。
“陈宇…”洪成鼎张了张嘴巴,终究没有挽留。有些事过错了,不可能再挽回。
“老朋友,你糊涂啊…”看向昔日好友,洪成鼎心情复杂,有惋惜,也有怒其不争。
“成鼎,念在我们几十年交情,这次的事当没发生。”陈振南语气不悦,似乎不满好友的态度。
“哼!不要提几十年交情,以后我们不相往来。有什么事情,不要再找我。”洪成鼎哼一声,挥袖而去。
“成鼎,你做什么?”陈振南脸色大变,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不同于陈宇这个毛头小子,洪成鼎是国内名医又认识好几个医术高超的大国手,与他维持友好关系是稳赚不赔。
眼见几十年的友情破裂,陈振南焦急不已,拔腿追上去:“成鼎你不要走,万事有商量。”
“不要跟来,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洪成鼎打定主意,哪会管好友的挽留。
“不要急啊!大不了,我答应刚刚的小子…”不等陈振南说完,洪成鼎冷笑着打断:“哪怕你出高价,也不可能挽回陈宇。”
“呵呵,一千万不行,我出两千万!”陈振南还真不信,这个世界上有谁对钱不动心。
“陈振南你这些年赚了钱,真当自己是一号人物?”洪成鼎本想嘲讽两句,瞧见昔日好友头上的稀疏白发,怒火尽数化作叹息:“老朋友啊老朋友,你是赚了几个钱,不等于说别人见钱眼开。陈宇不是普通医生,自家开了一间公司,还有一间赚钱的中医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陈宇今年二十五岁,掌握一手好医术,又与华天医关系密切。这种人不夭折,将来前途无可限量。得罪陈宇,等于得罪一个在关键时刻救了你一命的神医。”
陈振南心里有一丝不安,强作镇定道:“不可能,为什么我没听过这号人物?”
“你不相信他,还不相信我?”最后一丝幻想破灭,洪成鼎心灰意冷道:“没什么好说了,以后我们不再是朋友。最后一句嘱咐,千万不要得罪陈宇,否则你会后悔的。”
说完,洪成鼎不顾任何挽留,独自一个开车离开别墅。
陈振南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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