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茉,如果说那姓宫的敢欺负你,你告诉我,我就……”
“你就怎样?”
“我就跟你一起谴责他。”
当宫熠推门进来时,刚好听见这一句:“昨天有个长得很不错的姑娘找我要路长飞的电话。”
冷不丁的这么一句话插进来,房内的两个人先是一顿,然后就听见关小小立马接话:“然而我相信宫老大是不会对你不好的!”
这句话说得那叫一个义正词严。
林安茉:“……”
宫熠脸上闪过一丝得意,竟孩子气般挑衅的看着林安茉,弄得她很无语。
既然宫熠来了。关小小则很识时务的出去了,并且贴心的帮他们带上了门,现在屋里又是只有宫熠和林安茉两个人了。
然而宫熠不说话,只是从床头拿起了个苹果,自顾自的削了起来,林安茉被晾在一边显得很尴尬。
“那个,我不爱吃苹果。”林安茉没话找话。
宫熠抬眼:“谁说是给你削的?”
林安茉窘,知道他是故意这么说的,不仅甩过去一个大大的白眼。
而宫熠不理他,依旧在那里慢条斯理的削着苹果。
林安茉有些晃神,明明之前他们还纠结致死,或是因为宫牧,或是因为夏琳然,总之,心里的疙瘩拧的两人之间的气氛一度尴尬,而现在,他们居然又这样面对面的坐在一起,平静的打打嘴仗,仿佛这一切都不曾发生。
可这仅仅是表面的平静,两人却又都心知肚明。
“知道错了吗?”当宫熠终于把那连着的果皮削断,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才缓缓开口。
林安茉不解:“什么错?”
“好,那我换个问题,你宣泄完了吗?”
这句话里带着丝丝不满,惹得林安茉的身子猛地一震,嘴上却是逞强:“我没有宣泄。”
“那你是在自我惩罚吗?”宫熠突然把手中的苹果往桌子上一放,然后身子前倾,两手支在林安茉身体两侧,紧盯着她的眼睛,“你真的以为这样做了,该怨恨你的人就会原谅你了吗?”
沉默,而对视的时间久了,林安茉感觉到眼睛有点酸,然后闭上了眼睛,可是声音却依旧在很久以后才发出。
宫熠很有耐心的等。
“我只为求个心安。”
似乎是在赌气,宫熠倏地后退,直起身子,脸上的表情带了些讽刺:“心安?不可能的。”
林安茉颓然一笑,喃喃自语:“是啊,不可能的。”
“别再做伤害自己的事情,我会心疼。”宫熠在出房门之前这样说,林安茉却笑得比哭都难看。
她明白,她和宫熠之间的这道沟壑的的确确是存在着,而宫熠也很明确的告诉她了,他爱她,可是有些事情,他暂时也没办法释怀。
就这样到最后,是不是可能落得一个不死不休?
为什么一定要让彼此相互折磨呢?
自从遇见宫熠开始,林安茉就想不通。
难不成他们当真缘浅?
而这边关小小出了林安茉的病房之后,步子不停留的走过医生的诊室,然而在没走几步之后又退了回来,看看挂在门上的牌子,敲了敲门。
但没有人回应。
手慢慢移到把手上轻轻一转,门没锁。
关小小看了看自己的右腿,她今天穿的是一身红裙,如火般明媚,正好掩盖了来的路上因为着急而不小心摔出的伤口,刚刚在病房里怕林安茉担心,更是表现的一派风轻云淡,到现在也没来及处理它,关小小已经能预见这条腿现在的悲惨景象了。
她皱了皱眉,还是一瘸一拐的走了进去,打算找找药。
办公室里面的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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