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阮琴的上半身突然抬起,正按压腰部的秋妮的手一滑,按在了特殊部位。
阮琴吃痛,转过身杏目圆瞪,柳眉倒竖,一脚将跪在床上的秋妮踹下床。
“会不会按?滚出去!”
滚在地上的秋妮脑袋正好磕在衣柜边缘,只感到脑袋晕晕的,接着一股热热的液体顺着头流动脸上,伸手一抹,竟然是血。
秋妮虽然农村长大,可是毕竟长在亲爹亲娘身边,虽然比不上城市孩子金贵,却也是在父母疼爱下长大的,哪里受过如此待遇?
委屈地操着阮琴看去,来的时候婶婶交待一定要伺候好她,可是却没告诉她这个好看的女主人这么凶,她虽然已经很用心了,可是怎么还会出错?她好想哭。
“看什么看,还委屈了,滚!”阮琴最怒吼,此时她心烦意乱,特别看到这个呆头鹅一样的保姆,更是来气。
如果不是看她长的黑不溜秋,就她这笨样说什么也不会用她。
阮琴用人的标准首要的就是不能漂亮,她可不想弄个骚狐狸在家里勾引林瑄。
她用尽心思夺回正主位置,自然明白男人的软肋是什么,吃着碗里望着锅里是男人的天性,再来个送上门的可口小嫩肉有几个男人不动心?除非他不是男人!
她嫁入林家,请的保姆非老即丑,为的就是排除一切干扰林瑄心动的雌性动物。
看着秋妮离去,阮琴坐直身子,对着话筒继续质问:“你们怎么弄的,几个大男人连一个小姑娘都搞不定?白穿了那身衣服了!”
邢志国委屈地抱怨:“亲姨呀,那两个女的太奸诈了,我如果强行关店,她把那视频公布出去,你侄子的这身制服被扒了是小,我以后怎么见人呀!”
“知道猪是怎么死的吗?”阮琴没好气地吐出一口浊气。
“怎么死的?”突然的转变让这个憨憨的男人一时间没明白过来。
“笨死的!”阮琴气恼这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侄子,“你真是光长个不长脑子,你不会说你跟那个谁处对象吗?你跟你想好怎么楼谁管?真是笨!”
“跟她?就她那心机女?姨母,你可饶了我吧,我打光棍也不会找她!”
邢志国对这个姨母是又敬又怕,对她突然找到自己办的事虽然感到不妥,却还是老老实实办了,怎么她怎么生气,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嘛。
“好吧,你没有露出我吧?”
“那哪能呢,你侄子这点是必须的,怎么也不能暴露你老人家不是?我局里跟我出来的人也都不知道,你放心吧!”
“那就好,这事就到这吧,这事以后不能乱说,记住了!”
“那必须的!”
阮琴挂了电话,五官再次扭曲,林诗诗,算你有能耐,只是,想到接下来的准备,阮琴精心描绘的双眸露出得意的笑,下一次可没这么容易了!
秋妮捂着献血直流的脑袋出来阮琴卧室,正好被客厅摆弄茶具的林瑄看到,不由大惊。
“秋妮,你脑袋怎么回事?”想到阮琴,林瑄不由摇头,“她刚从医院出来,心情不顺,别跟她计较,快上药。”
林瑄起身,来到秋妮身侧,俯身查看伤口。
还好,不算太深。
想到母亲正在午休,林娇娇也是卧床睡觉,儿子也是整天不知去向,没一个能指望上的。
林瑄叹口气,小心扶着秋妮慢慢坐在客厅凳子上,自己取来医药箱,用纱布按压伤口止血,然后小心地用碘伏为秋妮擦拭额头献血,伤口消毒。
最后上药c包扎。
一切都那么自然,那么小心,林瑄想是对待自己的孩子般那样体贴照顾。
秋妮黑亮的眸光看到林瑄关切的目光,轻柔的动作,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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