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方墨的嘀嘀咕咕声中,出去取衣服的陈萧带下厚厚的棉衣进来了,一共三件,一件盖在了女人身上,一件披在了方墨身上,还有一件就自己穿着了。方墨坐在地上,看着陈萧的动作,抿着嘴唇,轻轻的攥紧了身上的棉衣。
这样情绪不稳定的方墨,陈萧根本不敢说什么,他总是觉得在这个女人身上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故事,隐隐的似乎跟方墨有关,要不然一向自持冷静的人,不会因为一个不相干的人,缩在墙角不动,就是为了案子也不至于。
三个人,一个缩在床板的角落里睡着,一个靠在女人身边把脑袋缩在双腿间不动,还有一个靠在墙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就这样,迷迷糊糊地就到了快天亮的时候。
寂静的破旧的院落里传来了沙沙的脚步声,甚至还出现了摇摇晃晃的光亮,这让一直保持清醒的陈箫瞬间就警惕起来,抬手看了一下手腕上的手表,发现光线实在是弱根本看不清表盘上的指针在哪里,所以陈箫点开了手机,屏幕的上面显示的时间是早上6点刚过一点。
这么早的时间,怎么会有人来这么一个根本不愿意有人来的院子里,就算是送饭,这也太早了一点儿吧,不对劲儿。
脚步声同样让方墨竖起了耳朵,整个人猛地从墙角站起来,陈箫对着方墨就使了一个眼色,两个人同时看着缩在床板上的女人,然后躲在了房间的门背后,来人轻轻的推开房门,吱呀声没有惊动还在睡梦中的女人。
他一定想不到现在屋子里面的人不止是女人一个,像是轻车熟路般的,头都不带转的,搓着手就往墙边儿走,一边走,一边解裤腰带。
虽然天色暗,看不清来人的容貌,但是在黑暗中,还是模模糊糊中还是能从走路的姿势上分辨的出这是一个身材矮小的男人,想来一定长得不怎么好看。
男人走到还在睡觉的女人身边,就蹲在她的面前,看着女人的脸,说。
“你说你当初嫁给谁不好,嫁给那个男人,现在家破人亡了不说,就连身子都被人玩儿烂了。”男人伸手捏住了女人脸颊上的那一层薄薄的肉,轻微的疼痛感让女人猛地睁开了眼睛,看到男人这样的动作,就是傻子都知道下面会发生什么,方墨怎么可能放任这样的事情发生,略带渴望的眼睛,巴巴地看着陈萧。就算是一片黑暗,但是耐不住方墨的眼神太过热烈,陈萧还是有所感觉,但现在男人除了说狠话,也没怎么动手动脚,捉贼拿赃,总要有证据才行,所以陈萧捏着方墨的手紧了紧,示意她不要着急,再观察观察再说。
方墨可以等,但是男人等不了,眼见着女人已经清醒,伸手就捂住了女人的嘴,解裤带的手停下来,把裤带从裤腰上取下来,捆在了女人的手腕上,显然是这样的事情经历多了,要是以前,女人一定会像模像样的扭动了几下身子然后就放弃了挣扎,但是这一次,女人的反抗是前所未有的剧烈,似乎是有所感应似的知道房间里还有另外两个人,又似乎不想把自己这样不堪的一面给外人看,身子一直在床板上扭动着。
一看这样子都没能让女人乖乖配合,还在感叹平常都没什么反应的人,怎么突然就变成了这样,四处环顾了一下,让缩在门背后的两个人不自觉的再往后靠了靠。
“没什么异常啊!”男人摇了摇头,转身就继续对女人上下其手,男人的动作越大,他身下的女人的反抗就越激烈,女人眼神飘忽着,直到看到门背后的黑影之后才重新聚焦。
就在男人专心的对付女人的衣服的时候,陈萧从背后慢慢的逼近,方墨也是跟在她后面,女人瞪大了双眼一个劲儿的摇头,不知道是不愿意男人的触碰给是让方墨不要过来,嘴里还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就在陈萧他们在快走到男人身边的时候,不知道谁没有留意脚底下,咔嚓一声,踩断了一根小小的枯树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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