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愤怒地望着不停地侮辱着自己和夏氏的井杉,夏晓曼一张小脸气得涨红,胸脯上下颤动着。她也知道,已经奄奄一息的夏氏根本早就不是大家心目中难以忘却的传统企业了,可是即便如此,夏氏却是她和许多坚守着它不断坚持着人永远的心灵支撑。那是自己心目中具有人生意义的堡垒,即便它现在已经千疮百孔,也不能被井杉这样侮辱。
眼睛之中的湿意消退,夏晓曼愤怒的眼眸之中仿佛迸发出熊熊的火焰,让井杉有些愕然。脸上的笑意潮水一般消退,只剩下浓浓的讥诮,他旋即又开口道:“算了,虽然你装的那么认真,但是我已经没有了要陪你玩下去的心情了。我们还是把话挑明了讲吧。”
“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不同于上次的支吾怯懦,这次夏晓曼的声音冰冷坚决,带着些许抵抗的意味。
“砰——”一把扯过夏晓曼的头发,井杉对于女人完全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想法,仿佛嘶吼着狩猎的狮子一般,他直视着夏晓曼的眼眸,声音嘶哑低沉,“夏晓曼,别跟我装疯卖傻,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和泽的计划,所以才趁机叫他出去,然后趁着他的不注意对他下手?你能这么心狠手辣也就罢了,我没有想到你这么无耻,竟然还想着杀了和泽之后从我这里讨到好处。”
一连串的话语涌进大脑,伴随着巨大的信息量,让夏晓曼有些无力承受,然而片刻之后她却忽然注意到了最重要的一个字眼。心头一震,她惊愕地看向井杉,“你说的,是什么计划?”
男人没有回答,只是沉默地上下不停地打量着夏晓曼,眼神冰冷而又刺骨。玩味地笑了一声,井杉的嘴角挑起一丝不屑,“夏晓曼,你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是不是以为死不承认我就会饶过你。”
“什么计划?”然而夏晓曼却仿佛没有听到他侮辱的话语一般,只是如同没有生命的复读机一般将方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手指一顿,井杉松开夏晓曼的头发,声音冷冷,“现在说了也没有关系,因为和泽被你害死了,不仅是你,连整个夏氏,我都会让你们一起陪葬。”他看着夏晓曼一下子失去了血色和温度的脸,仿佛凌迟一般慢慢说道:“计划是,早就在几个月前,就已经部署好了的,对夏氏的收网计划。由我们宝生对你提供资金援助,然后到了紧要关头再撤回资金,如果你想要夏氏继续苟延残喘下去的话,就一定会抛售你手里的股票,到时候.......”
他没有把话说完,但是夏晓曼却已经知悉了事情的全部过程。该怎么形容自己的感觉呢,夏晓曼微微皱眉,却发现自己做不出任何的表情,脸部像是冰封一般僵硬,哭不出来,笑不出来,甚至连泪腺都停止了工作。
心脏却是被开了一个巨大的豁口,呼呼地灌着冷风。鲜血不停地流淌下来,每一秒便牵扯出一块血肉来,撕扯的感觉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她定定地望着井杉,脸上的疼痛仿佛消失了一般,没有任何表情地,轻轻说道:“是吗?”
是吗?原来事情的真相是这个样子吗?自己一直以来担忧着的少年,原来是这样恶魔一般的存在吗?那忧伤痛苦的外表之下,其实藏着这么恐怖的狼子野心。而自己却还傻乎乎的,为自己的每一句话,每一句说出去的话,而充满无尽的歉疚之感。
看着自己像个傻瓜一样担心着他的顾和泽当时心中恐怕充满了讥笑吧,夏晓曼心中一痛,不敢再回想和顾和泽的点点滴滴。担忧消失的无影无踪,现在竟然生出了些许淡淡的快意。曾经和自己朝夕相处,在夏氏工作过的顾和泽不会不知道,夏氏对于她的意义,可是即便如此,他却苦心筹备了这样的计划。虽然没有亲自动手,但是和杀了她根本没有区别。
为什么呢?夏晓曼心中喃喃着,却没有说出口,眼前这个爱而不得的可怜虫绝对不会知道,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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