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边,自从那天翟爷爷和谢峰进行了一场交谈,并决定将翟天逸和谢初瑶的婚期提前,然而那时谢峰心中便埋下了一粒种子,一粒有关怀疑和猜忌的恶念之种。
自从那一天谢峰从翟爷爷家离开,翟爷爷便没有再找过谢峰,因为整个庆一集团都在为新地皮的生意忙碌。
虽然翟爷爷把大权都交到翟天逸手中,但有关全局的综合掌控问题翟爷爷依旧不放心全权交给翟天逸,所以这几天翟爷爷也是忙的不得了,而且人毕竟也老了就完全没有闲心思再去考虑翟天逸和谢初瑶的婚事。
谢峰也经过商,本应完全理解翟爷爷这些天对翟天逸和谢初瑶婚事的忽视,但前文书已讲到谢峰对翟天逸产生间隙,怀疑翟天逸打算悔婚。
一经翟爷爷这样一忽视,那颗恶念之种开始生根发芽,一点一点的变得不可收拾。
生意人最懂得相互信任是做生意最重要的事情之一,一旦其中一人开始产生怀疑,这个怀疑就不会消失,只会在时间的滋润下慢慢胀大,最后爆炸。
生意人最重要的品质之二,就是有耐心,然而这个谢峰确实个急性子,年轻时也吃过不少凉豆腐,因为这件事去找翟爷爷麻烦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几乎这些天天天去。
不出意外,这一天谢峰果然又去了。早上七点便开车到了翟爷爷家,翟爷爷还睡着,因为这几天忙着新地皮的最终决策,所以往往是凌晨一点才睡,第二天八点又要起床工作了。
再加上翟爷爷年纪大了,免疫力低下,连续熬了几天的夜,身体最终还是支撑不住了,生了一场严重感冒,从昨天晚上便在床上躺着。
前文已述七点钟的翟爷爷还卧在床上休息,突然听见楼下谢峰操着大嗓门喊到:“翟老爷子!听说你感冒了,我来看你了!还带了一整条的宣威火腿,昨天晚上刚到的,今天就给送来了,你让刘妈给你炒炒,翟老爷子!翟老爷子!”
这样连喊了好几声,把楼上还躺在床上捂着被子打算再睡的翟爷爷烦的不行,可为了礼数他还是换好衣服下了楼。
“谢峰,你又来了,快请坐。”翟爷爷缓步走下楼,刘妈赶紧将泡好的的清茶递上去,翟爷爷接过茶轻生说了声,谢谢。
那边谢峰还在嚷嚷,“嗳!刘妈,你赶紧切切火腿,切成薄片哈,给老爷子炒炒,让他尝尝。”刘妈脸色变了变,但还是没好说些什么,只好转身进了厨房。
那边翟爷爷额头上的青筋气的都爆出来了,心想,这个谢峰年龄都这么大了还是个愣头青,就没见过他这样的,明知我感冒了不舒服,还送条火腿来,还让我早上就吃,真真是居心不良啊。
“怎么了,谢峰,今天怎么这么早就来了,以前不都中午十一点才来的吗?”翟爷爷捧着茶坐到谢峰对面,话里满是刺。
“啊,这不又是天逸和初瑶婚事的事嘛……”谢峰今天又一次开口说道,所说的内容与前几天并无二致。
“行了,别说了,总之你是怀疑业冰菱从中搞鬼是吧,行,反正今天我也忙完了,我中午就去会会那个业冰菱,把她的电话给我。中午我约她出来谈谈,绝对不会让她对天逸的婚事产生阻击。”
翟爷爷被谢峰弄的实在是烦了,况且这几天谢初瑶也是经常来他这里吹耳边风,让他对业冰菱这个女人产生了兴趣。
听翟爷爷这么一说谢峰那一颗悬着的心才算放下,告诉翟爷爷业冰菱的电话号码后,他便离开了翟爷爷的家。
话说业冰菱接到翟爷爷打开约吃饭的电话很是震惊,虽说她已经预料到会有这么一天,但从来没想会这么快,答应翟爷爷午饭的邀约之后,业冰菱整个上午都没法集中注意好好工作。
转眼到了中午,翟爷爷为了顾及业冰菱的工作便在她公司附近订了一个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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