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风很是清冷,男子站在窗前,落地窗外不同于a的春意盎然,还是接近冬天的萧瑟,门紧紧被关着,一丝风都进不来。
身后的床榻上躺着清风,脸色几近月光的惨白,没有一丝血色,清风微微醒来,口渴难耐。
男子听到动静,转过身走到床边,将清风慢慢扶起,顺便倒了杯水给他。
“少爷……”清风有些愧疚的接过,靠着床,脸色更难看了几分。
“我看了伤口,没有伤到神经,你切记要好好养伤。”
清风看着手里的温水,不免感动,少爷一直对自己照顾有加,如今却没能帮到他,反而自己还受了伤给他添了麻烦。
“谢谢少爷。”
“名册的事你完成了很好。”男子看着窗外,风吹动枝桠摇晃。
清风心里闪过担忧,“少爷,怕是在任务中我的身份已经暴露。”
“一切交给我,你好好养伤。”清风看着他的眼神,虽然没有正面对视,却知道其中带着不可质疑的坚定。
男子略带担忧,能伤清风的人至今寥寥无几,当他取出留在清风体内的子弹,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想,这种最先进的子弹目前在j国并没有出现过,就算是黑市,也是几少的存在,有钱都未必能买的到。
不知那个人,有怎样的渠道去获得这批武器,而背后提供武器的不知道是怎样的存在,这一切,都必须由他自己去获取,看来,必须加快脚步了。
严屹八岁时,父亲还在的时候,那时他们还在j国,组里还是严衫在管理,不知在哪一天,严衫从外边带回来个与严屹年龄相仿的孩子。
严屹看着眼前的孩子,白白净净,脸蛋粉扑扑的,齐肩的短发,整个人好看极了,还对着父亲说,长大后也要娶个这么漂亮的女孩子。
后来才知道,那个捡回来的孩子却是个男孩,严屹为此还难过了许久,而那个男孩正是如今于氏的于飞龙,时隔多年,他还记得小时候于飞龙站在雨里痛苦着自己有多么痛恨那个身份出身的父亲,以及自己身为那一帮巨头之子的厌恶。
物是人非,于飞龙最终还是走了于父的那条道路,而严屹明白的一点,这其中转变的原因很大一部分来自父亲。
而这么多年,自己却……
严屹陷在自己的回忆里,一股凉风钻进窗里,额前的碎发晃着,吹走了几分倦意。
门,响了好几下,严屹才回过神来,“进来。”
严屹背对着门口,华盛说着,“老大,有你的信件。”
华盛从外边回来,经过前台,告知有封信件让转交严屹,华盛打听送件之人,说是早就走远。
严屹坐在沙发上,打开信封,当看到落笔人的姓便猛站起来,信纸在手心里早已被握成一团。
华盛见老大神情异常,眼里的寒光在跳动着,像一把随时准备射出的冷箭,将人折磨至千疮百孔才善罢甘休。
“老大,是不是有新的情况。”
严屹无言,何止是新的情况,这是自己心心念念日夜无眠所担忧的,而如今,人就赤果果的站在黑暗里盯着自己,随时给自己一刀,杀得措手不及。
而黑暗中的人却没有想到,自己在盯着目标的同时也成了别人的目标。
这是一封处理过的信,没有地址没有邮编,纯白的信封没有一点痕迹,要想从这封信入手,估计也查不到什么。
严屹笑笑,或许,某个人已经知道了些什么。
……
严家少主将人安排好分布在馆内四周巡逻,自己则回到了房间,彻夜无眠。
零点过后,符先生站在门外,“少爷,您睡了吗。”
严家少主好奇,这么晚符先生竟然还没休息,“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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