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知道名字,但是只要是被它伤到半分,怕是就没有命了。
柳绝避开了暗器还在沾沾自喜,但是一个刹那他便明白过来,那暗器不是冲着他来的,目标乃是陆云飞!
可是陆云飞此时哪里有什么准备!他正低着头调面糊糊。就在这万分危急的时候,柳绝手中刀脱手而去!
金铁交错!
刀,磕飞了无名暗器,陆云飞抬头却发现此时柳绝的第二把刀已经组拦住了一片光幕,而后还是一声惨叫,阴蔷薇彻底倒下了……
“来,喝酒!”
酒宴已经做好了,陆云飞安若曦还有柳绝三人此时对坐,地上还躺着一个阴蔷薇,但是三个人却都没有注意到她一样,吃吃喝喝,唯有安若曦不时的向着那尸体瞟去,却又也没有太多的神情。
说真的,这不是他们冷血,只是这他们日后就要在腥风血雨中生存下去了谁也不会知道未来会是怎么样的。
所以现在不让自己的心肠硬起来的话,还有等到什么时候呢?
只是有一点很奇怪,柳绝喝了几杯酒之后,他忽然对陆云飞道:“云飞兄,那个故事,你难道不想知结局吗?”
陆云飞,道:“要是柳兄愿意说的话,自然最好不过,若是不愿意也就算了。”
柳绝沉默了片刻,而后道“我可讲下去,但是云飞兄,你要仔仔细细的听清楚,每一个字都不能落下。”
“为什么?”
此时陆云飞也感觉到了一些不同。柳绝深吸了一口气,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你答应吗?”
陆云飞当然是答应的。柳绝自斟自饮,开始慢慢讲述起来了……
那时候,见人差不多了,柳绝拱了拱手,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出来,虽然避开了小嫂子的丑事,但也说得明白;其实“地保”这个人没啥人缘,平日里仗着自己会几下子武把抄,再加上几个横膀子的兄弟,没啥压榨那些乡民。
此时大家一听他的恶性,自然是各个喊打喊杀。
这就是一种悲哀;法律对于他们来讲并陌生,就在身别却反而觉得遥远,正义往往都掌握在控制了力量的人手里。
无疑,现在柳绝就是那么一个人。
手起刀落。
“地保”成了过去;乡民们散了,很漠然,很无情,柳绝注意到围观的人里面有一个小孩子大概也就三五岁的样子被他家里人抱着眼睁睁的看着,那家人竟不知道让孩子转过头去……
还不到晌午,“地保”的皮囊就去乱坟岗子陪根叔了。
柳绝没有回货栈,他去了大丫头那;虽然有了心理准备,但是他心里还是有一种说不清的感觉,就好像一个坎一样横在那,想过,过不去。
大丫头也没和他说什么,从上午到晌午,他们一句话都没说,大丫头一直在哭,柳绝一直在发呆。
他心里很乱,很乱。
中午,大丫头给他弄了点饭菜,他没吃,直到天黑,他都没吃一口。
天黑了,好像昨晚一样。
这时候,李老四来了,柳绝本不知道,但他忽然看到了大丫头在院子里低着头和李老四说这说那的,他心里很不好受,那种无名的难过让他都搞不清楚缘之于何。
半晌,大丫头进来了,手里提着一个袋子交给他:“这是老板给你的,他说谢谢你。”
“好。”
不用看也知道,里面一定是钱,而且是不少的钱。
这是他应得的,是用来买命的;柳绝接过钱,但忽然的大丫头却哭了,一下子就哭了;很伤心,很无助。
一把扯住了她,柳绝忙道:“你这是咋了?”
大丫头道:“老板有钱谢你,可是我……我什么都没有……柳大哥你给我爹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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