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有了货栈,虽然刚开张吧,但手里也有几个钱。
三弄两弄的,还真让他弄到手了。
这些粗汉子,说话糙,但大多没啥坏心眼子,他这喝多了顺嘴胡咧咧,也是有口无心;可是隔墙有耳,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李老四的婆娘都叫她小嫂子,长的也算俊俏,身材好,别看骨架子不小,但那小媚眼没事瞟瞟这,撩撩那,真叫人心里刺挠。
这伙计刚说完,大家还在起哄呢,就看小嫂子扭着腰挺着胸,一步三晃荡的进来了:“呦呵,是那个裤裆没系上,耷拉出这么个嚼舌头的孙儿?嘀咕老娘,咋,以为老娘听不着呢?”
一看小嫂子进来了,大家都收敛了不少;不过喝多酒的人尤其是这些粗糙汉子,再收敛还能好的啥地方去?
那伙计从墙边偎起身子,晃晃荡荡酒眼惺忪抹了一把脸,盯着她那胸脯子哈喇子快下来了,口齿不清还撩哧:“呀妈呀,这不是小嫂子吗?今儿四哥和货主出去套酒,咋地,自个在屋呆不住了?到这找爷们儿们耍来了?”
“丁儿!”
根叔乐了一声,他也喝了不少酒,多少还是散脚,到了李丁的身边,扯着他往后一抡,转头对小嫂子,道:“你看,喝多了,喝多了,别和他一般见识啊。”
哪知道,小嫂子嫣然一笑,两步到了根叔边上,一只手捏在他的肩膀上,另外一只手还在他的胸堂上乱蹭:“咋,刚才我听见龟儿子叫我妈,要不老根,你来当个爹啊?”
根叔一下子脸就变色了,干笑了两声,推开小嫂子的手;屋子里面其他的伙计这时候都在起哄,说啥的都有,反正没有好听的。
小嫂子这一下子脸色也变了,皱褶鼻子斜着嘴骂道:“你们这群王八犊子啊,就能痛快痛快嘴。老娘可没功夫搭理你们,再待一会啊,你们这眼珠子还不得长在老娘身上?”
酒,一喝就是大半夜;其实早就没有酒了,算上菜,柳绝一共花了不到一个小红牛,哪里有许多的东西,不过这些家伙真能对付,酒喝没了,也不知道谁弄了那么一瓶子酒精,说是酒精,但和煤油一个味,兑上水,咕咚咚大家也给喝了个底掉儿。
柳绝爱喝酒,而且能喝酒。
别看都半夜了,这些家伙全都睡得和死猪一样,但是只有他和老根俩人还算精神,不过这个眼皮也都快连在一起了。
“走啊,出去放放水,咱爷俩也歇了吧。”
老根晃晃荡荡扯着柳绝两人到外面开闸,路过货栈李老四那一通房的时候,俩人也是无心瞄了一眼,这一下可坏事了。
都知道今天李老四和货主要到外面去喝酒,这是老规矩了,喝完酒直接找一个澡堂子睡下,第二天洗的干净的,在外面再吃过了午饭再回来。
但是他们俩透着窗户看着蜡烛影,那屋子里面可不是一个人!
“我不是看错了吧?”
老根小声贴在柳绝耳边问了一句;柳绝也觉的是自己喝多了,怕走了眼,还特意又瞅了瞅,这一下算是坐实了。
“没有!”
“虚!”老根手一比划,扯着柳绝快步就走,不过这两个人谁也没注意到,他们就刚才停下那功夫,屋里面的蜡烛可灭了。
昨晚上的事,要说没记忆那是扯淡,但是老根和柳绝心里明镜的这不能说。
新一天,还是老样子;货栈里又来了别人的货,大家都在忙活着,李老四也还是老规矩回来的,还给大家带了点猪下水。说是晚上要给大家熬一锅肠肚添点肚子里的油水。
这些人好答对,就这么一个玩意,大家那干劲可是一股火似的往上冲。
忙忙活活,一天活算干完了,到了晚上,一个个的都守在厨房门口,闻着肠肚汤的香味掉哈喇子呢,就看到那边李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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