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白色的墙壁上挂满了照片，只是所有的照片都是黑白的，最中间一张是女人的笑脸，在打着光的墙壁像极了遗像。

    “看到了吗茹玉？这张是你啊！”顾月笙笑着靠近被绑在椅子上的宁茹玉，“那个时候你多单纯啊，你看这个眼神，对不对？”

    “呵，顾月笙，我真是小看你了！”宁茹玉狠狠地瞪着她，“当年没让你彻底消失是我的错！这么多年来这是我唯一后悔过的事！”

    顾月笙脸上的笑意不减，“那你好好后悔吧，毕竟以后没机会了。”

    “顾月笙，你真以为你能把我怎么样？你当我秦家的人都是死的么？”宁茹玉脸上除了愤怒和轻蔑，没有一丝害怕的意味，“项天会来看清楚你这幅嘴脸的，看清他当年爱过的是多恶心，多能伪装的一个女人！”

    “项天？”顾月笙走到宁茹玉跟前的沙发上坐下来，“项天来看我当然好啊，可是你是不是忘了他都已经多久，没回过你在的那个秦家大宅了？”

    看到宁茹玉气的攥紧了拳头，顾月笙脸上的笑意更温柔了，好像她真的只是在跟一个老同学叙旧一样。“茹玉啊，告诉我吧，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爱上秦项天，想从我身边抢走他的？”

    宁茹玉有一瞬间的发愣，随即她哼笑一声，“我比你更早爱上他！是你抢走了他，我当年只不过是要回本来就属于我的一切而已！”

    “是吗？”顾月笙却愣了一下，“也就是说，你跟我直接的姐妹情，本来就是因为他？如果没有他，你也不会跟我成为形影不离的好姐妹？”

    她慢慢从沙发上起来，目光从宁茹玉身上转向了挂满照片的墙上。

    “原来是这样的啊，怪不得你当年可以对我那么狠心啊，”她细长的指尖慢慢划过照片上女人的脸，“可你不知道啊，多少个日日夜夜，我就这样对着这些照片，这些我跟你在一起的回忆，”她说，“流着泪问自己为什么，问你为什么。”

    宁茹玉没有说话，顾月笙出神的看着照片上两个女孩子天真淳朴的笑容，那时干净青涩的宁茹玉看起来要比她更害羞呢。因为作为宁家的小姐，很多她们这种普通人觉得没关系的事情，对于她来说却需要勇气才能去做。

    “我就这样看着照片，不停地问你，”她说，“小玉，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明知道他爱的是我，为什么还能这么狠心的伤害我，逼迫我？你想让我死？”

    “顾月笙！”宁茹玉打断她，“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让你把我失去的青春、人和所有东西都还给我。”她转过头来说，眼睛明明在笑着，却满是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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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风死了。

    薛蔷愣愣的看着面前的小女孩儿，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她的哥哥死了，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保护她、照顾她了。因为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那个差点跟她订婚，毫不犹豫为她挡了一枪，却又污蔑她父亲的人，早已经死了。

    “小静，跟爸爸先回家好不好？过几天哥哥就会回来了！”

    “小静乖，你哥哥跟以前一样出去做事了啊，他过几天就会回来的，还会给你带好多好吃的好玩的！跟爸妈回家等吧，让这个姐姐休息好吗？”

    女孩儿没有理会父母的劝说，只是安静的看着薛蔷。

    半晌，她轻声说，“姐姐，那天我听到哥哥说话的声音了，他是不是不会再回来了？”

    薛蔷捂着嘴说不出话来，她没有办法看着这样清澈的眼睛骗她说她的哥哥过几天就会回去，她也没有力气安慰她不要哭要坚强，她只知道，她真的快撑不下去了！

    “妹妹，你哥哥说了，让我替他先照顾你一段时间，这段时间里我的身份就是你的哥哥，你要听话，不然你哥哥他就把你交给我再也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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