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七溟带了一队人马将青楼给封了,后又下令将楼内一千多人都发卖至远疆地区,不过短短半个时辰,楼中呜咽声不绝于耳。
有些根本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的姑娘吓得腿软,瘫倒在地失声痛哭,而老鸨则惶惶看着头顶上那个面容冷峻的人,暗道这回可算是惹上事儿了。早知那有身子的人非常人,自己就不该贸然将人留下。
就在此时,一抹身影终是支撑不住,缓缓滑到了地上。
“快回宫!”急促的男声响起,空气不由得一凝。
却是神七溟飞速奔至苏棉幽身边,伸臂将人给打横抱了起来,目光是从未有过的担忧与惧怕。
因着这次出来本就着急,身边也每个丫鬟婆子,一群大男人见状后慌慌张张寻了辆马车来,几名得力的护卫护送二人往皇宫赶去。
路上百姓看有几骑飞过,尘土飞扬,纷纷自觉往后退。
“你可千万不能有事,朕还等着迎接咱们的孩儿。”看着怀中面色苍白如雪的人,神七溟的心狠狠揪起,眉头又蹙了三分。
恍惚中只觉有人在不停唤自己要撑下去,马上就到宫里了,苏棉幽动了动手指,腹部似赘了个几千斤重的大石头,疼痛不已。
似耗尽了所有力气,她才以鼻哼出几声虚弱的声音。
“撑下去,待到了宫里,就有太医了!”见人昏迷不醒,神七溟不由得伸出手指紧扣住她的食指,试图让人清醒过来。
但回应自己的只有马车飞驰的声响,再无其他。这段路走得异常久,只觉得过了很长一段时间,马车才驶入宫内。
“宣太医到殿内!快!”掀开车帘子,神七溟朝公公喊道。搂紧了苏棉幽后,匆匆奔进大殿内。
宫女太监早已在旁候着了,这会子见人回来,纷纷备水备褥子,将主子好生伺候着,生怕出了什么意外。得了消息的太医赶忙提着药盒子赶过来,为以防万一,宫内的几个稳婆也跟着来了。
“还请皇上回避……”为首的太医闻得空气中隐约有血腥味,当即俯首作揖,惴惴不安的朝他道。
“别废话了,赶紧看看娘娘可有事!”神七溟挥手吼着,脚未挪半步,依旧是坐在床畔边守着苏棉幽。
听他语气坚定无比,太医自知无法劝离,只好硬着头皮上来诊脉。
约莫半刻后,太医颤声儿道:“皇上,娘娘此番动了胎气,臣下去开几副安胎的药,娘娘此时宜静养,周围不可喧闹。”
点了点头,神七溟才名人下去抓药。
看着还在昏睡着的人,他揉了揉脑门儿,想起还有要紧事办,便吩咐几个近身丫鬟在旁照顾着苏棉幽。
出了大殿,他才朝护卫沉声道:“去将司徒公子与舞娘十七给带进宫来,朕倒要看看,这二人究竟安的什么心!”
转身回望一眼大殿,心里的焦灼非但没减,反而更甚。
另一头,司徒府中有两个人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刚关上门,司徒枫便恶狠狠瞪着眼前的舞娘十七,用近乎崩溃的口吻道:“怎么办,这下子闹大了,咱俩可算是玩完儿了!”
舞娘十七面色阴郁如团团黑云,手指甲都快抠入了肉里,“行了行了,事情都做了,这下只好想办法,干着急也没用。”
相比与司徒枫的惶惶无措,她倒是镇静多了。
“到时候皇上查到我们头上,我爹都保不住我们了!”沉浸在巨大的恐慌之中,司徒枫只顾在屋内踱着步子,时不时唉声叹气。
现下看着状况,相信不久后宫里就会来人了,他只盼着那老鸨还能有点良心,千万别这么快就招供了。
殊不知,那老鸨已全盘托出。
舞娘十七绞着手里的帕子,见他这般焦虑不安,只得出言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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