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汾此刻还在房中卧着,听身边的婢子说是神七溟和苏棉幽来了,眼底淬上一层怨毒:“苏棉幽都是你你不得好死!”
“大小姐!这话可不得让外面的人给听了去!这可是死罪啊!”那婢子吓得险些不顾主仆尊卑来捂江汾的嘴,还时不时向外张望,怕让人听了去。
江汾见她如此胆小怕事的模样,本就不爽的心情更加不美丽了,拿起梳妆台上的茶盏就砸向那婢子:“本小姐什么时候要你一个贱婢来教!?”
滚烫的茶水撒在那婢子身上,烫的她倒吸一口冷气,可当着江汾的撒泼,愣是不敢叫疼,只好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不住磕头:“是奴婢多管闲事!小姐息怒!”
“滚!”江汾厌恶至极,不去看那地上跪着的婢子,心道爹娘怎的还未归来。
“是是是”那婢子一听,立刻退了下去。
不是说去溟王府为她讨个公道么?为何一日一夜过去了,还未归府?
一个想法惊的她背后一片冷汗,脸色瞬间苍白,哆嗦着唇,不敢置信瞪大双眼。
不应该不会的不会的
强行忍下心中的惶恐不安,江汾起身,苏棉幽的鞭子打在她身上,还是很痛的,只是脸上也挨了一鞭子,让她不得不戴着面纱出门。
“江大小姐这是要去哪儿呢?”
这么一声淡淡,却让江汾冷汗直冒,匆忙间抬头,便看到了那一张绝美精致的小脸,还有她绯唇边挂着的讥讽笑意。
苏棉幽!是她!她还敢出现!
正要冲上前去质问苏棉幽,却被她手中那条软鞭震慑,只得在原地双眸喷火一般,带着仇恨。
“看来江大小姐还是有那么点记忆力的,这就方便本妃讲话了。”苏棉幽微微勾唇,她知道自己手上这条软鞭对江汾的心理影响有多大,用一个词来说,那就是望而生畏。
“我爹娘呢!你把他们怎么了?!”江汾朝着苏棉幽怒吼,却是不敢向前一步。
苏棉幽看着江汾这副模样,唇边讥讽更深,装腔作势么?啧啧,连父母都可以利用的,果然是个狠苗子。
“你娘死了,你爹活着,不过离死也不远了。”苏棉幽漫不经心把玩着自己的手指甲,轻轻吹了吹,再度抬眸看向江汾,眼中含着星星点点的笑意。
江汾大惊,往后退了两步,一脸不可置信,不可能的!他溟王府还有江家支持,现在杀了江家人对他们没有好处的!
似乎是知道江汾心里想什么,苏棉幽笑意戏谑,不可置否的弯了弯唇,挑眉道:“确实,溟王府现在急需站稳脚跟,但这并不代表非江家不可,亦或是,你太看得起江家了。”
这番话犹如晴天霹雳,狠狠霹在已经呆住的江汾身上,不过数息,江汾便疯了似的大喊:“不可能!你们还需要江家!”
“现在不需要了,江大小姐,有个兵法,叫做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虽然挺损的,但是有人帮溟王府恢复,那就不是自损八百,而是三百,你可懂?”苏棉幽微微眯眼,扬起眉毛,她也懒得再说废话了,江家的代价,可是很大的!
院子里静悄悄的,一名女子白衣张扬,缓步走出了院子,唇角轻扬。
被江汾赶出去的那名丫鬟在女人走后片刻,便走进江汾房中。
那声撕心裂肺的惊恐尖叫,是刚刚迈出江汾院子的苏棉幽一生中,第一次杀人的快感。
“解决了?”神七溟眸中略有担忧,这是这个小东西第一次自己杀人,也不知道敌不敌得过。
“嗯,到底还是个闺阁女子,加上有伤,弱的很,本来还打算拿她练手的”苏棉幽一脸郁闷,早知道先前就不抽江汾那么多鞭子了,弱成这样的,她还是第一次见。
准确的说,她根本没有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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