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微微低头看着怀中演戏演的正开心的苏棉幽,略有无奈。
这个小东西,还是那么聪明。
“这”大夫人才反应过来,瞠目结舌不知道该怎么办,目光时不时瞥向一旁的苏清河。
苏清河这时也是两头为难,帮吧,三皇子这边肯定不会就这么算了,不帮吧,这事儿对苏府来说,是狠狠地打脸啊!
“本皇子在问你,夫人是如何伤着的。”神七溟双眸微眯,周身爆发出一股凛冽之气,令在场的众人不由自主后退一步。
“这”大夫人眼底闪过一丝突然,方才抬头道,“幽儿颈子上的上,是府中下人不小心弄的,如今那婢子已被我发卖出去了。”到底是圆滑世故之人,脑子也转的快,几句话的功夫,就把责任全部推了个干净,现在那所谓的奴婢也不在府中,如同于死无对证!
苏棉幽怎会如她所愿?不由哭的更大声,似乎大夫人说错了话。
哭的差不多了,众人耐心也到了一定点,苏棉幽这才不急不缓的从神七溟怀中抬起头来,眼角边挂着晶莹,一双猫儿眼红彤彤,不满地扁着嘴,那一抽一搭的样子着实惹人怜爱。
“母亲您怎可如此说?”苏棉幽抬眸吐出一句话,声音因为脖子受伤而嘶哑不已,令大夫人脸上的委屈一僵。
这贱丫头是能说话的!?
苏清河更是倒吸一口凉气,若是让苏棉幽说下去,先且不说三殿下会不会拆了这苏府,只怕是明日,苏府上下便是外面人饭后茶余的笑话了!
“幽儿!”苏清河朝苏棉幽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不用再说下去。
苏棉幽怎可能让苏清河好过?不着痕迹唇角一掀。
“父亲这是如何?眼睛不舒服?为何要频频看向女儿?”苏棉幽怼起他来毫不留脸面,对这个名义上的父亲,她无话可说。
顿时苏清河脸色便不好了,只好收回目光,悻悻地看向大夫人。
见苏清河这样,苏棉幽也知晓他不会再插手这件事,便也微微吐了一口浊气,若是苏清河硬要插手,怕也是难对付。
“夫人受委屈了。”神七溟微微低下头,措不及防在苏棉幽额上落下轻飘飘一吻,邪肆几许笑着。
苏棉幽微微一怔,下意识想推开神七溟,不想腰间的手力倒也不含糊,这幅样子,怕是用力掰都掰不开。
旁人看着三皇子这一副护犊子的模样,心中差不多也明白了个七八分。
且不说苏棉幽颈子上的伤哪儿来的,就是苏棉幽分毫不差的站在这里怼大夫人,恐怕也不会吃一点亏。
这三殿下是铁了心的要护短!
“且不说母亲口中那个已经发卖出去的丫头,就是对女儿颈子上的伤而言,母亲这般,莫不是想把责任都推给一个不知所踪的丫头,”苏棉幽低声开口,“纵使如母亲所言,是那丫头伤了我,那也不是母亲这当家主母管教不严?”
明着暗里,都是在给大夫人头上扣帽子,一个推卸责任,一个管教不严,两顶高帽扣下来,也不知道这脑袋受不受得住。
况且,虽是说大夫人管教不严,可明眼人都能听出苏棉幽这话里有话,大夫人让着婢子在主子头上动土呢!
“看来这苏二小姐在府中过得不好啊!”
“这么狠心的一个母亲,哪里会好?”
“你这孩子说的什么话!母亲哪里会舍得你受半点委屈!这不是一知道,就把那婢子发卖了!”大夫人听着周边人的议论声,面色不由得难看几分。
苏棉幽瞧着边上的人又开始摇摆不定,唇边不由噙起一抹笑意,她这个母亲,倒是被人调教的聪明不少。
“那女儿斗胆问母亲,那婢子叫什么?在谁院里做事?发卖到哪里去了?”
仅仅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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