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语气却极度傲慢。
“给我看看,真的像啊,只不过荆棘鸟的主唱是长头发,我以前怎么就没发觉呢,你给我看看嘛。”
为了能拿到那盘磁带,我爬到他的身上去够他的手。
薛度云像是故意逗我,把磁带举得更远。
我的征服欲已经完全被他给激了起来,为了拿回我自己的东西,我索性骑到他身上去夺。
“你这么主动?想睡了老公?”
他突如其来的调侃话让我意识到我此时的姿势有多么不雅,我手忙脚乱地从他身上爬下来,窘得不敢看他,薛度云却突然一个翻转将我压在身下。
“你在考验我的定力。”他的声音又低又哑,眼神很危险。
我屏着呼吸,心里好慌,感到顶在腿上的坚-硬东西正在放大。
“我,我不拿了,我去做早餐。”我推着他,想要逃离。
可他按着我的肩,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我身上,我根本动不了。
他的眸子暗了又暗,仿佛连呼吸都压抑着,我想此刻我的眼底一定写满了惊慌。
他低头亲-吻我的耳垂,呼吸声在我的耳边清晰地变得急-促。
女人是敏-感的,从各种细微的迹象我都可以感觉到,他的克制力正在迅速消失。
耳朵是我特别敏感的地方,被他热气一撩我就不争气地开始发软。
他从我的耳朵吻到我的脸颊,鼻息越来越重。
我的身体颤栗得厉害,我想他一定能感觉到。
“可以吗?”他低哑的声音如电流一样穿过我的耳朵。
我双手撑在他胸前,摸到他结实的胸肌就像触了电。
“我是谁?”我鼓起勇气盯着他,小声问。
薛度云喘着粗气望着我,笑声也变得沙哑。
“你傻了?沈瑜,你是我老婆。”
对啊,他说得没错,我们是夫妻。所以他的要求,合情合理。
可是,那天晚上那句“生日快乐”一直印在我的心里,我知道,他爱着别人。神智不清的情况下,他依然不忘祝福的人,一定是在他心里占着很重要的地位的人。
原来,男人的谷欠望有时候真的与爱情无关。可女人不一样,女人更希望先有爱,后有性。
我推着他,不去看他,“我得起床了,今天我要出去找工作。”
我很怕他强要了我,竟然也有点怕他因为我的拒绝而不开心。
薛度云半天没说话,呼吸却渐渐平复,没再强迫我,捏了捏我的脸。
“真的要自力更生?”
我“嗯”了一声,“人不能依靠任何人一辈子,只有自己才是最靠得住的。就像你说的,只信自己。”
薛度云像是没想到我会拿他说过的话来堵他的嘴,过了好一会儿才勾了勾唇。
“沈瑜,你老公我才是你最强硬的后台。”
我有些震惊地盯着他,他压在我身上的重量突然没了,他已经下床,朝浴室走去。
“洗个冷水澡,降降火。”他关门时说。
我猜他肯定挺难受的,因为刚才他顶我的时候,我觉得硬得像铁。
浴室里传来水声,我赶紧起床换衣服,谁知我刚把衣服脱下来,只剩胸-罩和内-裤的时候,浴室门却突然又打开了。
我下意识地捂着胸,薛度云探了半个湿辘辘的身子出来,看到我的反应就笑了,还特意用坏坏的眼神把我上下打量了一番。
“等我,我送你。”
“不用了,我自己打车就好。”
薛度云没反应,也没有要关门继续洗澡的意思,就这么看着我。
我抓狂地闭了闭眼,小声说,“那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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